厲熙爵忍住心底一口咬下去的欲望
“昨天晚上,在車上的時候,你其實也很抗拒的,我能感覺得到。”
“……”
厲熙爵抿了抿唇,將目光瞥向一邊,對於金杏所說的話,並沒有半點的否認。
“所以,你不會給我下藥的對吧,不會對我……把昨天的事再演一遍。”
金杏說到這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十分的可悲,到了這種時候,她竟然還在想著這件事,甚至,在為這個男人開脫,他對於自己所做的一切暴行。
“你隻是說對了一半,我確實不會對你下那種藥,但是我並沒有說過,會介意幫你重新記起昨晚的種種。”
厲熙爵的身子隔著書桌探了過來,他的嗓音低沉魅惑,黑色的瞳子深邃的猶如黑洞,似乎要將金杏整個人給陷進去,而金杏在那樣的目光,又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
她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幾步。
但是男人的目光卻被她的身體曲線給牢牢的勾引住了。
這件睡衣本來就隻有很薄的一層,剛才在床上被她給捂了個嚴嚴實實,眼下卻春光外露,讓他一飽眼福,金杏抬起手臂組織他的繼續靠近。
大概是因為燈光穿透太強烈的緣故,她的整個身體好像是隻被人給披了一層薄紗,隱約可見的美好曼妙顯露無遺。
厲熙爵感覺得到自己的下身某處又僵硬起來,他那深邃的黑眸,開始有欲望之火在燃燒,而且伴隨金杏的這個動,燃燒的越來越旺盛。
金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臉色突然爆紅,紅的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
她更像是一隻嗅覺敏銳的生物,立即察覺到了捕獵者的氣息,所以她的目光變得警戒起來,不斷的的看向麵前的這個男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過去。
“過來!”
厲熙爵突然沉聲,他的嗓音似乎因為即刻而變得幹而低啞,口吻卻又如同萬人之上的王,充斥著不允許任何人反抗的強硬,語氣說他是在說話,不如說他是在下達某一道命令。
或許,他昨晚不停的要了她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奶香味,以及盡管隔了大半年,仍舊覺得熟悉的身材的尺寸和手感。
但是,現在他還不是很確定。
金杏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怔住。
明明他昨晚也是那的不情願的啊,所以現在她才能心平氣和的跟他解釋著,為什今天了,他還是像一隻蠻橫又無理的洪荒野獸,如此的強人所難呢?
“喝掉這杯子麵的水,然後給我滾出去。”
男人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動作尋索的推掉了桌麵上肉眼可見的一切東西,最終隻留下了一杯清澈透明的水。
“這個是墮胎藥。”他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多餘,說完又撇了撇嘴。
雖然,昨晚是他被梁語寧下了藥,暗遭了那個壞女人的算計,所以迫不得已的和這個女人做了那種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能夠下生他的孩子。
這種事情報道上他見得可多了,萬一不小心給懷上了,以此要挾他,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可不想因為今天的一時間偷懶,而給自己的以後留下巨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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