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她一定要試著用所有的方式,逃出這。
因為比起待在這,她寧願在逃出的時候不幸摔死,或者被那個男人抓住了打死,她也不願意再多花一分鍾待在這,被那個男人給無情的玷汙和蹂躪。
不試一試,她又怎會知道,就一定會出不去呢?
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胸口被啃咬的腫脹,她用手微微遮擋,試圖遮掉這一切的痕跡。
現在她隻想到了一個人。
如果我真的死在這了。白子淩,你會不會覺得很開心呢?
一想起白子淩,金杏的嘴角就扯出一抹弧度,那笑容苦澀至極,還充滿著自嘲和諷刺。
金杏扶著門緩緩的站起來,在風中淩亂飄舞的衣裙扯的七零八碎,但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羞恥心,就像那一夜被人用目光緊鎖 著跟著那個男人車震一樣,早就已經被人給看光了不是嗎?
還被這個男人無情的蹂躪著,不過就是一副不堪欺淩的破身子,她不需要再愛惜了,也不用在意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了不是嗎?
帶著這樣的想法,金杏一瘸一拐的順著樓梯朝樓下走去。這時候,金杏才仔細的打量起這,房門的兩側牆壁上,鑲嵌滿了各式各樣未經打磨的原始鑽石,到處透露著奢靡之意,足以見得這個男人的財力,已經強大到何種地步,能夠將人們趨之若鶩戴在身上的鑽石,這糟蹋的和那些水泥石頭混在一起。
這還真是像極了這個男人的風格,帶著對眾生的蔑視,就這踐踏著這些美好的事物。
金杏赤腳踩在地板上,地上鋪著毯子的地方柔軟溫暖,就像是踩上了。
或許都沒有這般綿軟吧!
再看看裸露的地板如同一塊打磨精良的的琥珀,隱約透露出樓下華麗的裝潢,整座建築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更像是九重天上,或者是西海傳說中的水晶宮。
隻是,這雖然看起來輝煌碧闊,風格也是極盡奢華,但是卻始終給人一種壓迫感,就像那個男人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壓迫氣息。
就連她頭頂的水晶燈撒下的光,都像是傍晚淪落的夕陽,而牆壁上掛著的歐式的燈,光芒也是淡淡的,隻剛好能照見人的眉眼,臉上的如果有痕跡的話,不離的再近一點,那肯定是看不到的。
不過整棟別墅的供光卻完美的把握在偏灰暗卻不會影響正常生活的程度。
這男人……奇怪的地方怎會那多?
灰沉的采光模式,原鑽鑲嵌的牆壁,透光的地板,就連中央空調供暖的溫度也都是偏低的。
不過更加令她感覺到奇怪的是,金杏一路走下來,卻沒有碰見一個人影,整棟別墅靜悄悄的,陷入一片死寂,隻有裙子摩挲地毯的擦擦作響。
金杏不由得皺了皺眉,這豪華的地方,傭人應該不少吧,怎會這安靜呢?
安靜的近乎詭異,就像一座死寂的堡壘。
不過,沒人的話,不也是正是如她所願?
金杏提起拖地的長裙,向圓形的大門走去。
剛走到門口,厚重的大門就“吱呀”一聲自動裂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就像是撞了鬼一樣,金杏嚇的向後退了幾步。
難道是她想要逃跑卻被人給發現了嗎?
一陣清脆的男童音從腳邊傳來。
“小姐,請您小心腳底。”
金杏這才定睛一看,發現剛剛打開的門口處,站著一個八歲左右的男孩。
原來對方是要幫她開門啊。
金杏舒了一口氣,這半天沒見到人,這會有一個小男孩呢?
金杏十分吃驚的看著他。
聽到聲音的女傭從門外跟著走了進來,站在金杏前方,十分恭敬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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