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衍:“……”
狗係統!
暫時將把小姑娘收到身邊來的想法壓製住。
而另外一邊,肖依依和離淵已經完成了拜師禮,兩人站在一起,倒是格外的醒目。
底下其他的弟子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誰不知道要做離淵尊上的徒弟得是多榮耀的事情。
奈何要做離淵尊上的徒弟必須具有超凡的資力,他們要想拜入離淵座下,恐怕還得多修煉百八十年。
不多時,又有人陸陸續續的將視線落在白姒的身上,那些目光簡直恨不得把白姒給看穿。
本來名額有限,現在卻還被一個傻子占著。
即便白姒已經不傻了,但是在眾人的心,白姒還是個傻子,還是討人厭。
他們心都在祈禱。
祈禱白姒有點自知之明,自動脫離師門。
事實證明,白姒並沒有所謂的自知之明,甚至還樂得占著那什名額。
你們不開心?
,你們不開心她就很開心。
她非常開心!
白姒在散場之前,頂著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暗戳戳的離隊,回了小木屋。
離淵站在台上,見她走了,眉間一動,不知不覺中鬆了一口氣。
至於為什鬆了一口氣,許是怕白姒會鬧。
畢竟,白姒現在已經恢複了心智,但是她家人都如此貪得無厭,恢複心智了白姒也不會好到哪去。
好在,白姒還有點良心,沒有鬧拜師典禮,若是鬧了,怕是這仙門注定容不下她了。
白姒也不知道男主到底哪來的自信,jio得她會鬧。
回了小木屋,小姑娘一推開門,便看見不知道什時候先她一步回來的傅景衍坐在床頭。
她呆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像是烏龜一樣,移過去。
傅景衍虎著一張臉,手指敲了敲床沿,聲音冷冰冰:“坐下。”
小姑娘茫然的看了一下他,然後又慢吞吞的坐下,乖得不行。
傅景衍咬牙暗自道,不要被她這幅模樣給騙了,你別忘了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你怎了?”她嬌滴滴著嗓音,小爪子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眼睛眨了又眨。
傅景衍臉色差點沒繃住,他低眸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衣袖上的小爪子,白嫩嫩的,柔弱無骨,看起來真……真軟。
他喉尖微滾,撐著冷酷無情的臉色,冷笑了一聲:“剛才魂兒都被勾走了,你還管我做什?”
白姒懵了一下,她扯了扯男人的袖子,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魂兒……本寶寶的魂兒還在呀。”
傅景衍:“……”
這話讓他怎接?
女朋友不開竅咋整?
難道看不出來他在吃醋嗎?
難道不知道哄一哄就好了嗎?
白·鋼鐵直女·姒,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男人繼續麵癱臉,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弧度:“我想吃糖。”
這個位麵一看就沒有糖,小姑娘拿不出來糖,他就能理所當然的鬧脾氣了。
係統:“臥槽,這還是我認識的宿主嗎?”
被魂穿了嗎?
你這鬧脾氣的樣子,好像鄰居家的熊孩子,見一次就想打一次。
白姒又懵了。
這話題轉得,本寶寶有點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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