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霂禾這才轉過身來,他就這看著葉箏,眼神遠比以前深邃,喜怒不辨的臉上,有絲絲清冷的痕跡,“我那日沒讓你逃成,你怨不怨我?”
葉箏本能地地嗯了聲。
“那今日我又讓你走不成呢”,於霂禾又接著問她。
那漫不經心的口吻,在葉箏聽來就像是挑釁。
葉箏猛地抬眼,扯了扯嘴唇,欲言又止,隻是睜大的眸子將她的怒意和不甘暴露無遺。
於霂禾隻是一笑置之,帶上幾分譏誚道“原來眾人口中倍受聖恩的安平郡主,是一個囚徒,籠中的金絲雀。”
葉箏的臉青了幾分,毫不留情地回擊道“你既為大將軍,要在外鎮守疆土,要在內練軍安民,在城牆之上遊蕩,管不相幹的人的閑事,嘴不饒人,毫不避諱,汙蔑聖意,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嗎?”
於霂禾頓了頓,嘴吐出冷冷的話來,“口齒伶俐,巧舌如簧,本將還真不知道你還有什不會的。”
葉箏隻是抿唇不言。
“不過本將管的可不是閑事”,於霂禾話鋒一轉,“是本將的分內之事。”
“就是專門扣下我嗎?”葉箏接著便質問出口,就算他看不起她,也不必這針鋒相對,“我知道我在你眼不擇手段,我本井水不犯河水,可犯下的血債必須血還。”
葉箏自己都沒想到,嘴脫口而出的就是解釋。
解釋什呢?他們之間根本就不該有共言語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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