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岩本是五品禁軍將領,任命多年,兢兢業業,卻被陛下革職專門來看守你,你不覺得,陛下在你身上費的心還少嗎?”
見葉箏反應平淡之極,於霂禾又多說了幾句。
“所以我三番兩次出逃,若是消耗完了他的耐心,到時就是死路一條?”
葉箏抬了抬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所以你攔住我,是為了幫我?”
“自作多情”,於霂禾看不出情緒的眼神從葉箏身上輕掠一過,“東岩出城前,央求本將嚴查出城之人,別讓你逃了出去。”
“這也是陛下之命”,他又淡淡地補了一句。
葉箏並沒有太失落,他每次都是如此,話語流露出地那另一種感覺,拿捏地正是好處,總是在她心底燃起一丁點火星之時又一盆冷水潑下來澆滅地無影無蹤。
“既然此次出不了城,那我便離開了,給大將軍添麻煩了”,葉箏咬了咬唇,既還是小看了東岩,再呆著也沒什必要了。
他的心思太難猜,和他待不到片刻,葉箏總會感覺心纏繞成一團,不得舒心,還是眼不見為淨。
於霂禾沒再多說,隻是“嗯”了一聲,格外地疏離。
葉箏便離去了,轉過身時不作一絲猶豫,幹脆利落,隻是葉箏不知背後,還有於霂禾一直目送她下了城。
葉箏走後,於霂禾複又倚靠於城垛之上,抬頭望向層層潔白的遊雲,片刻卻輕闔上了眼,任徐徐輕盈的風吹拂而過帶走心中紛亂,全身放空了起來。
葉箏行至劉府門口,侍衛見她從外邊回來行了一禮頓覺疑惑,“郡主不是在府上嗎?何時出府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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