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地上起不來哀嚎的,其他黑衣人都跑去了盧梓驕身邊。
但是盧梓驕已經死了,死不瞑目。
打手們嚇壞了,盧梓驕死了,伯爵也不會讓他們活著的。
人都渴望活著,有生命一切才都有希望。
打手們不想死,與其被伯爵活刮,他們一致選擇逃亡。
幾十個打手連滾帶爬跑出了墓園,墓園恢複了平靜。
迷蒙的雨霧還在飄灑,隻是雨霧中增添了血腥和罪惡的氣味。
看著盧梓驕的屍體,柳長青閉了閉眼。
他沒想殺他,隻想抓住他去接受法律的製裁。
舒默雪看了眼小七,小七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該怎辦。
死的是伯爵的兒子,柳長青自然是得償命了,他們兩個也跑不了。
這時,墓園的平靜再次被打破,來的人更多。
最前麵小跑的男人虎目生威,麵容剛毅,臉上帶著急色。
他的身後是幾十個身穿製服的侍衛,整整兩大排,氣勢浩大。
小七一驚,即刻擋在舒默雪前麵。
舒默雪狐疑:“他是誰?”
小七微微側了下頭,語氣嚴肅:“鬆山伯爵,盧梓驕的父親。”
舒默雪驚愕,伯爵怎突然到這來了?
鬆山伯爵是聽說自己的兒子來墓園鬧事,才趕過來的。
柳長青這個人本領非凡,他是怕自己的兒子反倒吃虧。
結果他看到的不是吃虧,而是直接沒了小命。
鬆山伯爵就這一個兒子,平時都當寶貝疙瘩寵著慣著,才導致盧梓驕無法無天的性格。
如今寶貝疙瘩沒有了,可想而知鬆山伯爵的心情。
他難以置信的蹲在盧梓驕身邊,抱起盧梓驕的屍體,悲痛欲絕。
“梓驕,梓驕!”
他的侍衛們已經真槍實彈將舒默雪,小七和柳長青圍了起來。
鬆山伯爵悲怒交加,緩緩放下盧梓驕的屍體,站起來。
“你們殺了我兒子。”他咬牙切齒,虎目泛著凶狠的鋒芒。
柳長青冷聲道:“是我殺的,和他們沒關係。”
“柳長青。”鬆山伯爵怒喝一聲,一張臉因為怒氣憋得漲紅。
“你知道我就這一個兒子,你不用為他們開脫,今天你們都要死,都要給我的兒子償命。”
侍衛們紛紛子彈上膛,食指扣在扳機上。
隻等伯爵大人一聲令下,就把這三個人打成篩子。
“是你兒子死有餘辜,伯爵大人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草菅人命,看來這國還真的是沒有王法了。”
清冷的聲音仿佛淬了冰渣子,刺破雨霧衝進鬆山伯爵的耳朵。
他不由看過去,舒默雪也推開了小七走出來。
“殺人償命就是王法,你們殺了我兒子,就要償命。”
鬆山伯爵看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可是他剛失去兒子太過悲痛,一時也懶得去想。
然而不管她是什人,今天都休想離開這個地方。
鬆山伯爵要把她在這個墓園活埋,就埋在他兒子身邊,他兒子最喜歡漂亮的女人了。
“給我……”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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