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進去探路的那五個侍衛一個都沒再回來。
皇上神色大駭,臉色蒼白至極“這究竟是什地方,你和溫遙又是怎進去的?”
越是危險,就越是說明麵有重要的東西,而太後臨終前顯然和溫遙說了什,才會讓墨東流和溫遙安然無恙的從麵走出來。
稟王緊蹙著雙眉,盯著墨東流的臉色有些不善。
他語重心長道“將東西交出來吧。”
齊王也在皇上耳邊開口“皇兄,您讓東流將得到的東西給大家看看,這樣一來也免得眾人心事惶惶,也滿足一下臣弟的好奇心好了。”
贏王依舊被關押之中不在,所以今日開口的就隻有稟王和齊王。
皇上一皺眉,他是這幾人中唯一不知道真相的那一個。
“東王,既然你兩位王叔都開口了,有什東西就不要藏著掖著了,難不成朕還會要你的寶貝不成?”
皇上這話說的沒錯,他坐擁天下,要什寶貝沒有,斷然不會窺視自己兒子的東西。
墨東流搖了搖頭“兒臣不知道兩位王叔在說什!”
那些看到琥珀的人都已經死了,這會兒被那些蟲子應該吃幹淨屍骨無存,他不承認,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稟王神色冷厲,他本就不苟言笑,這樣看起來更顯得嚴肅非常“既然東王你不願意說,那本王就隻有去問那個從麵逃出來的小丫頭了。”
墨東流見稟王轉身要走,聲音冷厲“站住。”
稟王心思一動“怎,你反悔了?”
“王叔可別威脅錯了人,父皇已經擬好了聖旨,馬上要將遙兒認為義女,冊封為長遙公主。”
稟王“……”
沉重的氣氛在四周肆意蔓延,整個佛堂鴉雀無聲,眾人不敢在此時插話,一個個安靜如雞。
皇後卻驚訝的喊出聲來“什?皇上什時候定下的,本宮怎不知道?”
皇上遲疑了片刻,終於承認“朕本打算明日一早宣布聖旨,既然東流提起來了,現在說也無妨,太後喜愛溫遙,特意讓朕將其收為義女。”
在場的人竊竊私語,顯然對這件事十分詫異,墨東流卻不以為然“父皇,若是沒別的事的話,兒臣就先退下了。”
他當著兩個王爺的麵向著外麵走去,和齊王擦肩而過。
齊王神色沒有半點動容,依舊是一張淺笑盈盈的臉,令人看不透其中的想法。
墨東流推開旁邊的屋門,見到溫清坐在一側的椅子上臉色陰沉的很,不由得開口問道,“她怎樣?”
溫清聲音之中含著怒意“還死不了。”
他眼圈有些發紅,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的攥著袍角,像是在懊惱什。
墨東流來到床邊,掀開幔帳的一個邊緣看向麵,溫遙緊閉著雙眼躺在那,臉色蒼白如紙,從來沒有過的虛弱。
他一把拉住竹兒的手臂“她受了多重的傷?”
竹兒渾身一抖,連忙跪地行禮“回稟王爺,小姐她後背上沒有一塊好肉,那針刺的很深,取出來非常麻煩……不過就算再怎疼,小姐都沒發一聲。”
那樣的痛楚,竹兒也不知道溫遙是怎忍受的了的。
那銀針都是存在血槽的,刺進血肉之中很難祛除,好在因為暗器很細,沒有傷到她重要的肺腑。
可就算如此,這皮外傷也不是人能承受的。
傷了溫遙的那種暗器,最重要的致死部分是其中劇毒,如果溫遙沒有百毒不侵的體質,這會兒就算大羅神仙也救不活,當時她可能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會舍身去就他的。
墨東流閉上雙眼,神色間出現了一點變動,他將閃爍著鳳眸之中的那一點暖色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瞧見。
“這是治療外傷雪蓮膏,能止痛,不會留疤。”
竹兒連忙接過來,就連溫清都知道那雪蓮膏有多難得。
就算是雲家,這種極品的傷藥也都是有數的,麵一些藥材珍貴,他即便了解配方也弄不出成品來。
溫清站起身道“多謝王爺來送藥,我代替家妹謝謝您了。”
雖然說是道謝,可是溫清的語氣麵卻沒有多少客氣的意思。
墨東流也不在意“無妨,本王應該做的。”
現在溫遙已經安穩下來,她沒有性命之憂就是最好的,接下來他還要做自己的事情,所以沒有太多時間停留在這。
溫清目送著墨東流離開房間,那一陣淡淡的血腥味許久才消散,床上的溫遙聽到那一點動靜,挑起眼皮睜開眸子“誰來過了?”
她聲音有些沙啞,勉強撐著半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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