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球室內,烏煙瘴氣,充斥著尼古丁的味道。
阿斌身體彎曲,以一個無可挑剔的姿勢,將最後一枚黑球打入底袋。
他起身笑著跟同伴擊掌,慶祝第六次大獲全勝。
“斌哥,歇會,累了。”同伴甩了支香煙過去,阿斌點燃,吸了一口,“技術還差的遠,需要多多練習。”
同伴苦笑,“也就是跟你比,其他人,我讓他們一隻手都能虐死他們。”
阿斌笑而不語。
不得不說,阿斌是個很陽光很帥氣的男人,不僅身材健碩,舉手投足也很有氣質,絕非混跡在街頭巷尾那些一張嘴必須得帶上生殖器,不然就不知道怎說話的流氓地痞。
“那個叫雨晴的學生”同伴話說了一半。
阿斌微笑:“十有八九已經死了吧,不然我給她發信息,她不可能不回。”
同伴豎起大拇指:“真特絕了,能把一個女人控製到這種程度,這已經不是技術了,是邪術啊。斌哥,我有時候真的挺好奇,你到底是惡魔還是天使。說你是惡魔吧,你經常資助療養院,福利院,給那些老人和孩子們買東西,探望他們。見到貓貓狗狗也會專程去喂養,很有愛心。可要說你是天使,你對這些女人為什這殘忍啊?那個雨晴,好像才十八歲吧,你這折磨她,還慫恿她自殺,這做究竟對你有什好處啊?”
阿斌輕笑,優雅地彈掉煙灰,“我沒有折磨她。”
“還沒有?我靠!”同伴笑了,“我就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淩晨四點你給她發信息,她還會秒回,別跟我扯什愛情,這明明就是魔怔了。”
阿斌今天心情不錯,他笑道:“要想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這是a最初級的課程。當徹底控製住女人後,你就要想辦法一點一點逐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線,踐踏她的尊嚴,折磨她的精神,等到她的心門徹底向你敞開,你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不是形容,而是真正的為所欲為。”
阿斌摸出手機,將麵的視頻播放給同伴看。
“汪汪汪”明明是人,卻發出狗的叫聲。
同伴推開手機,捏了捏眉心,完全接受不了這種事,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
“你跟她有仇?”
“沒有。”
“那你幹嘛這對她。”
“a課程的核心就是控製,要想徹底控製一個人,首先就要讓自己變的無情。”阿斌侃侃而談,“她已經兩個小時沒回我信息了應該是死了。”
說這番話時,阿斌臉上沒有絲毫憐憫,有的隻是戲謔與嘲弄。
“你太可怕了,我真慶幸我不是女人。”同伴倒吸了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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