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劈在一起的兩把木劍,僵硬的定在半空,慢慢轉過腦袋的流芒和一角全愣了!隻見先前還吵吵扒火的院子,一溜三行的死神們,全都跟稻草似的彎下了腰。
“更……更木劍八!”
“小子,恢複的不錯嘛。”
“那個,還好。”流芒腦袋瓜子發炸的燦笑兩下嘀咕道,“我已經沒事了。”
“是嗎?”更木劍八眼睛一亮,圍觀的死神們全跑了。不光他們跑,流芒也跑!
“小子,你給我站住!”
“站你妹啊,我才不要跟你打。”
聞聽身後更木劍八的吼叫,流芒趕緊撒鴨子奔跑。他寧肯再去靜靈庭麵敲鑼打鼓,也不願意跟這頭野獸貼著麵跳舞,那他瞄是會死人的!
“小子,你給我站住!”
“小子,不許跑!”
“小子,讓我抓住你就完了!”
來!
“像個男人一樣撥刀吧,讓我們好好廝殺一場!戰,戰個痛快。”
唉!隊長又來了。
小劍很開心啊。
綾瀨川弓親,草鹿八千流,看著遠去的塵煙,一個歎息,一個叫好。
斑目一角很是無語的甩開木刀,懶洋洋的提起壺酒,“他丫的,每次見到這小子都沒好事,現在連我們隊長都跟他發瘋了。射場,你們隊長呢?”
“村隊長說他想靜一靜。”
雜草遍布的山坡頂端,零亂的石頭倒向各處。腦袋毛茸茸的村左陣,孤獨的站在了墓碑之前。
這是座非常簡單的墓碑,僅僅用繩子和木棍圈成半圈,連個像樣的祭台都沒有,光禿禿的墓碑上麵一字也無。
“無名東仙之友,要是你還活著的話,東仙……”
“村隊長。”
突然自背後傳來的聲音抹過身旁,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走到墳前,半跪著撫過了碑麵,“他還會回來嗎?”
“一定會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接他回家。”
家,我還有家嗎?
一場動亂,無數友人分離,鬆本亂菊挻著兩顆籃球倚在窗邊,呆呆的看著窗外發起了傻。
“白癡,笨蛋,你究竟想去哪兒啊?真是太讓人討厭了,愚蠢的家夥。”
“你在說誰?”
呀!的一聲驚叫像野貓似的高高跳起,差點撞到腦袋的亂菊怒了,“日番穀隊長,不要這嚇人好不好,胸都要讓你嚇出來了。”
“那玩意也能嚇著?”日番穀冬獅郎滿腦袋白毛汗的張張嘴,極度無語的指著門外說道,“對不起的胸,有人找。”
“吉良?”
“去喝酒嗎,鬆本小姐。”
“好!”鬆本亂菊一拍桌子,“隊長,我們走。”
老地方,擺滿酒,你一口來我一口。
幹!
幾瓶熱酒下肚,鬆本亂菊啪!的摔碎了酒瓶子,“去他瞄的,銀那家夥算老幾啊?”
“沒錯,沒錯。”喝高了的吉良也跟著吼,“他第幾都不算。”
“就是,眼睛長的那奇怪。”
“哎……隊長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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