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堂落到地獄都不足以形容村左陣此時此刻的感覺,如果說前一刻,他還感激的流芒要死,認為這是世間難有的知已。那,下一刻,他就想把這小子掐死!
“那個,你不咬人吧?”
“小子!老夫這就咬死你!”
嗷——
“你還真咬啊!”
兩瓶燒刀子下肚張開大嘴,被村左陣啃了的流芒一蹦老高,“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狗咬人一口,人咬狗兩口。狗大爺,這是你逼我的。”
“小子,你給老夫下來。”
“唔唔,你讓我下來我就下來,那我多麵子啊?我就不下來。”
兩手抱住毛茸茸的腦瓜子啃住角耳朵,流芒說什也不放手。
聞聽異響,整個酒廝的死神們全傻眼了!
“村隊長咬人?”這是鬆本亂菊。
“他們不會得狂犬病吧?”這是吉良伊鶴。
“我們要不要進去摻一腳?”這是斑目一角。
砰!
“露琪亞呢?你們看沒看見……”
嘎然而止的問話像抹脖公雞似的頓在門口,衝進來的一護和戀次,一個石化,一個崩潰,下巴殼子摔細碎。
“啊,是你們兩個啊?”看見戀次和一護傻不愣登,跟電線杆子似的杵在門口,流芒趕緊鬆了口,“來,進來大家一起喝。”
“那個……”
“那什個啊!來,今天不醉烏龜。”
“我們還要找露琪亞。”一護很是擔憂的推辭到,先前出去找了一圈都沒找著。
流芒看著他那鳥樣無語了,“你擔心個屁啊,他還能丟了不成?那老大個姑娘,丟不了。”
“可是……”
“可你妹,趕緊喝。”
孤零零穿著姐姐的梅花和服踩過綠草,露琪亞望著遠方的大炮扯起了衣角。
“夜一,這次不準備多呆兩天?”
“算啦空鶴,碎蜂那小妮子太纏人,我還是回去的好,那邊的事情不能耽誤。”
“說起來,浦原那家夥還真讓人頭疼啊。”
“他就那樣。”
砰!
“大姐,外麵有人來啦。”
“誰?”
好不容易姐妹兩個聚到一起,誌波空鶴和夜一都有些不耐煩。
“岩鷲,要是沒人你就死定了。”
“大姐,是那個死神。”
什!
孤零零隨風搖擺的衣裙緊緊貼在單薄的身體上,看到露琪亞空鶴臉色一板,“你來這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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