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和新王沒有關係。”朱雀站在殷離身後,冷冷的說道。
鷹看著地上數不清的屍體,皺緊了眉頭:“為什要趕盡殺絕?這多人,你們不怕傷了天和嗎?”
“他們執意送死,我們也沒有辦法,他們都被控製了神智。”
“好了好了。”殷離苦笑,朱雀不知為何,一直對鷹抱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
“既然都是你們幹的,那就自己收拾吧,我才不管。”鷹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新王救了你們的命,你連一句謝都沒有嗎?”朱雀臉色一寒,站出來斥鷹。
“這好像和你一個手下沒關係吧?又不是你救得我們。”鷹同樣板著臉,麵色不善的看著朱雀:“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朱雀大怒,當下便要出手教訓鷹,卻被殷離一把抓住手腕。
“好了朱雀,我救她們不是為了讓他們道謝的。”殷離擋在朱雀麵前:“但是鷹小姐,是不是過激了一些?”
“哼,是她先開始的。”鷹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轉身拉起一旁一臉懵逼的隼:“走!”
隼正摸著白虎的腦袋,玩著他腦後留的長長的小辮子,被鷹這一扯,頓時重心不穩,一個趔趄,把躺在懷的白虎也給帶了下來。
噗。
白虎臉朝下直接紮在了地,濕潤的土地讓他無法呼吸,哈的一聲從地麵拔了出來,懵逼的看著周圍:“咋了?咋了?”
隼已經被鷹拉著消失在叢林之中,白虎隻來得及看見一個背影,便消失不見。
“沒事,睡醒了?”殷離擺了擺手,朱雀依舊麵色不善,盯著鷹和隼消失的地方發愣。
“沒醒,還是困。”白虎伸了個懶腰:“石頭上睡著太硬,還是晚上再睡吧。”
馬車停在山下的官道上,距離這還有一天的行程,殷離便也不著急,帶著三個神獸在樹林之中住了一宿。
“老大,你拿到內核了嗎?”夜,龜武支起火堆,湊到殷離的身邊問。
“當然。”殷離點點頭,從懷拿出內核遞給龜武:“喏。”
龜武小心翼翼的接過,捧在手心珍而重之的端詳,仿佛那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塊需要輕拿輕放不能重壓的豆腐。
“好神奇。”龜武看了一陣,滿臉滿足的將石頭還給了殷離。
殷離拋接著石頭,突然想起了被禁錮在石頭的男人。
“龜武,如果這石頭被禁錮了一個人,你能幫他解開嗎?”
“又禁錮了一個人?”龜武瞪大了眼睛。
“什叫又禁錮了一個?”
“之前那個所謂的火神就是被禁錮在山脈的啊,隻不過他有些特殊。”龜武從火堆掏出一根碳化一般的樹枝:“老大我給你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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