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殷離還沒睡醒,便聽見了白虎的喊聲:“老大!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殷離不情不願的爬起來,白虎這貨也不知道是造了什孽,每天大清早就爬起來開始擾民,偏偏這貨還每次都是醒的最早的,按他的話來說,每隻合格的老虎,都會從清晨開始捕獵。
放**屁!人家早起捕獵,你早起擾民!
殷離臉色陰沉從搭建的木質帳篷出來,一巴掌打在白虎的額頭上:“嚎嚎嚎,大清早就開始嚎。”
“哎呦。”白虎吃痛,一臉訕笑的看著殷離:“咱這不是為了你們著想嗎,哪句話怎說的?一日之計在於晨嘛。”
“滾。”殷離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扭頭看著漫步從山上走下來的朱雀。
朱雀顯然一夜沒睡,神情有些倦怠,隻是平日一直冷著的臉緩和了下來,眼角還有尚未幹涸的淚痕,背著長劍從山上走下來。
“回來了?”
“嗯,回來了。”朱雀解下背上的長劍遞給殷離:“謝謝老大。”
“嗯。”殷離滿意的笑笑,接過了長劍。
“等等!”白虎突然察覺出一絲不對:“你剛才叫什?”
“老大啊,怎,不對嗎?”朱雀笑著揉了揉白虎的腦袋。
“不對,絕對不對。”白虎狐疑的撓著頭:“你是不是昨天沒睡覺困傻了?”
“你才困傻了。”殷離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既然都沒事了,那就等青龍回來,咱們就出發。”
說誰誰到,殷離話音剛落,青龍便趕著馬車晃晃悠悠的上了山。
“老大,雪小姐來了。”
“人都齊了吧?”殷離清點了一下人數,卻發現提醒最大的人突然不見了。
“龜武呢?”
“哦,他啊。”白虎指著遠處龜武埋葬屍體的地方:“立碑去了。”
“什碑?”
“死人碑啊,他每次打完仗之後都要立碑,給死人立碑,給戰死的隊友立碑。”其他幾個神獸似乎對這件事十分熟悉。
“還有這種習慣”殷離一臉黑線。
等龜武立碑回來之後已經是中午了,眾人隻好又吃了一頓午飯,才坐上馬車晃晃悠悠的下山。
鷹和隼在幾人下山之後,從樹林之中露出了頭。
“姐姐,咱們不是來和他們道別的嗎?你為什剛才不出去啊?”隼一臉不解。
“他們要做的事情和我們不一樣,咱們隻想好好活下去,而他們要去做大事,還是不見的好。”
“聽不懂誒。”隼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先別說這些了,我好餓啊,他們剛才還吃了烤羊呢。”
鷹笑了笑:“小東西就知道吃,走,姐姐給你弄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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