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發瘋?
喬寒時的一口氣哽在了喉嚨口,不上不下的,眸子閃爍著的光芒一點點的黯了下去。
“鹿語溪,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大掌撫上了她纖細的脖頸,喬寒時危險的眯著眸子,咬牙切齒的道:“要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會比今天還要瘋的。”
喬寒時此時的樣子可半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他會這說,鹿語溪可不會天真的以為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愛上自己了。
說白了,還不是自尊心作祟?
雖然他們還沒有舉行婚禮,但就像是喬寒時說的那樣,這已經是一件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要是哪天真的傳出她跟哪一個男人糾纏不清的說法,那喬寒時的麵子恐怕是掛不住了吧?
鹿語溪靜默的跟他對視了半晌,她的呼吸驟停了幾秒,有些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記住你說過的話。”轉而用手在她的頭發上摸了摸,喬寒時的神態和動作頓時溫柔了下來。
陰晴轉變,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纖細的手指抵上了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現在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將頭扭到了一側,不打算再理會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就在此時,鹿語溪一直放在車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下。
一條短信從通知欄跳了出來:溪溪,我希望你可以考慮清楚,要是你決定跟喬寒時離婚的話,隨時通知我。
這是由一條陌生號碼發送過來的,不過即使沒有署名,喬寒時和鹿語溪也知道發送這條短信的人是誰。
除了齊似霖之外,應該不作他想了吧?
“離婚?”喬寒時笑哼了一聲,眼神一點點的凝結成了冰霜:“他已經知道我們是契約結婚的事情了?”
一拍額頭,鹿語溪隻覺得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我怎可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將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她急急忙忙的解釋:“我不知道他為什會發這樣的短信過來,不過剛才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
——砰。
後腦勺磕在了座椅上,鹿語溪被一把按到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的鉗著她,喬寒時側著身子,一臉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鹿語溪,你真的想要把我當成猴耍嗎?”
“要是都已經說清楚了,齊似霖怎會發這樣的短信給你。”怒意湧上了腦門,喬寒時的身子向下壓著,涔薄的唇近在咫尺:“你……不會又跟他達成了某種協議吧?”
什叫又?
喬寒時這是把她當成什人了?
難道在喬寒時的心目中,她就是那種會隨意出賣自己的人嗎?
她在心醞釀了一下說辭,但轉念一想,義正言辭的話就被噎住了。
她跟喬寒時不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關係嗎?
她又有什資格指責喬寒時想歪了?
一股熱意直接湧上了腦海,她猶豫了下,目光微斂。
突然,眸底迅速劃過了一道狡黠的光芒。
她撲哧得輕笑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了喬寒時一眼。
“要是齊似霖真的可以幫到我的話,就算我跟他達成了協議也無可厚非吧。”瑩潤白皙的手指輕輕在他的胸前打著轉,她慢慢悠悠的道:“不過喬總大可以放心,在我們的合作結束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考慮齊似霖的。”
盛怒之中的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後半句話。
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唇野蠻的覆上了她的紅唇碾轉著,牙齒似啃非啃的咬著她,帶著一種瘋狂霸占的姿態。
喬寒時瘋狂所求的態度有些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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