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咽著口水,她有些無所適從的支吾了下:“我……我相信你跟蘇思晴沒有什的。”
要是他喜歡蘇思晴的話,現在哪有她的事情。
下巴被挑著,鹿語溪一直都維持著微微仰頭的姿勢。
……
她的脖子都快要斷了。
有些痛苦的擰了下眉,她忍不住用手指在喬寒時的肩胛骨上輕戳了下:“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我的脖子很酸啊。”
斂著眸,喬寒時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幽深的眸光微閃著。
略對視了一會,搭在她下巴上的力道漸漸鬆開了。
就在鹿語溪鬆了一口氣之際,喬寒時抿著涔薄的唇,突然道:“剛才,你跟齊似霖在花園說什?”
一時之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鹿語溪瞠著眸子,怔怔的看著他。
“嗯?”濃眉一挑,喬寒時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她的臉頰上。
骨節分明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輕蹭著,喬寒時忖度著,聲音有些微啞:“你們在聊什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的時候,他刻意在見不得人這四個字上加重了語調,似刻意在強調著什。
聞言,鹿語溪一下子就怒了。
“什叫我們在聊什見不得人的事情?”氣呼呼的直了直身子,她猛地用手在喬寒時的身上推了一把,沒有防備的男人砰一聲的撞在了車頂上。
用手在撞疼的後腦勺上摸了摸,喬寒時一凜,眼神頓時陰鷙了下來。
他撞到的瞬間,鹿語溪輕呼了一聲,眼眸劃過了一抹愧疚的光芒。
四目相對,喬寒時冷冷的盯著她。
冰冷入骨的目光讓鹿語溪身上的毛孔大張著,涼意嗖嗖的從骨子往外麵冒。
僅剩的那一點愧疚突的消失得無影蹤了,她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喬寒時的目光,轉頭看向了車窗外。
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隱隱有些透不上氣的感覺。
“你們有沒有聊什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不知道。”撇著唇,喬寒時怒極反笑的輕哼著:“不過,你認為你們剛才的舉動妥當嗎?”
什叫你們剛才的舉動妥當嗎?
說得就好像她已經紅杏出牆了一樣!
拜托!她比誰都想要躲開齊似霖,好嗎?
有些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她的胸前一下一下的起伏著,氣得直哼哼:“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剛才不過隻是一場意外而已。”
“意外?”不屑的撇了撇嘴,喬寒時似笑非笑的用眼角的餘光睇了她一眼,態度頗有些咄咄逼人:“剛才幸好是出現在花園的人是我,要是過來的是別人,你猜她們會傳出什樣的謠言?”
喬寒時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鹿語溪一下子就被堵得啞口無言了。
“那……剛才不是也沒有人看到嗎?”她有些底氣不足的嘟噥著。
“等謠言傳出來之後,你認為還來得及嗎?”
身子激靈了一下,她的心一下子就有了答案:自然是來不及了。
一旦她被打上了跟齊似霖私會的標簽,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畢竟,她跟齊似霖在部分人的眼睛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人總是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到時候不管她怎解釋,也隻會越描越黑。
鹿語溪沉默了,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有些後怕的輕籲了一聲,她條件反射的看向了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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