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一本正經的質問,她這個樣子倒是讓喬寒時明顯的愣怔了一下。
垂眸盯著鹿語溪看了一會,喬寒時忽的扯著唇輕笑了起來,但漆黑如墨的瞳仁卻沒有帶著絲毫笑意。
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在下巴上輕撫著,他輕挑著眉反問:“你剛才回去的時候,都看到了些什?”
眼角的餘光瞄著一臉深沉的男人,鹿語溪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好氣的數落著:“我過去的時候還是上班時間,不過他們一個個全都在聚在茶水間聊八卦。”
“我跟莫青在辦公室談了將近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他們還坐在茶水間口沫橫飛。”這些人,哪還有半點工作的樣子?
“我知道了。”喬寒時輕點著頭,沒有什誠意的道:“你說得這些事情,我會讓廖秘書處理的。”
說罷,他作勢想要去牽鹿語溪的手。
眼疾手快的將身子往旁邊一偏,鹿語溪避開了他。
瞧著喬寒時輕描淡寫的樣子,鹿語溪有些將信將疑的輕眯著眸子:“喬寒時,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瞞著我?”
這可是一個重要的部門,現在幾乎整個部門的人都在遊手好閑。
喬寒時怎可能半點都不擔心?
除非……所有的行為都是他默許的。
不,更正確的一種說法應該是——所有的事情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畢竟喬寒時不止一次的說過,他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指得是什?”一時間,喬寒時也來了興致。
似笑非笑著,他一臉饒有興致的跟蘇思晴對視著。
現在都什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賣關子。
“部門的事情。”她跺了跺腳,表情有些著急了:“你還打算繼續讓他們遊手好閑多久?”
“等到你正式回公司複職的那一天。”喬寒時的眼眸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他一把握上了鹿語溪的手腕,指腹在手腕內側來回遊弋著。
微微有些酥癢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自在的瑟縮了下。
她之前就跟喬寒時表示過,她想等所有的事情全都水落石出之後才回公司。
當時喬寒時也表示讚同,還說所有的事情都等婚禮結束之後再說。
他們婚禮的日子還沒有定下來,誰知道她究竟什時候才回公司複職。
喬寒時不會一直都打算縱容著這些人吧?
想到這,鹿語溪有些傻了:“為……為什?”
“當然是為了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下,驀地,喬寒時磁性的嗓音染上了一絲沙啞:“你入職公司的時候,公司的人就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就算是這樣,居然還有人敢將把戲玩到你的頭上。”
說到這的時候,喬寒時的瞳仁寒光一閃,一抹戾氣一閃而過。
轉瞬即逝,快得幾乎讓人以為那是錯覺。
“這一次,就算你那個部門的人撞在槍口上了。”眸光微斂著,喬寒時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著。
喬寒時這做是在殺雞儆猴。
而他這做的目的全都是為了自己能夠在公司站穩腳跟?
微微仰起頭,她的視線落在了喬寒時棱角分明的下顎上。
心底的甜意不斷上湧著,她整個人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如果說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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