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倒退了一步,鹿語溪輕輕扯起了唇角,嗤笑著道:“蘇思晴,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可不認為自己能幫上你什。”
其實蘇思晴想要請她幫什忙,她的心已經有數了——不外乎就是找借口留下來的事情。
之前,蘇思晴可是在不少事情上給她使了絆子,她一直都有一種敢怒不敢言的心態。
現在好不容易才等到喬寒時主動要將人送走,她怎可能開口說情?
最重要的是,最近這段時間,她跟喬寒時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緩解。
要是因為一個蘇思晴遭到破壞,那未免也太得不償失了吧?
“我隻是想要留下來而已。”蘇思晴一臉不甘的輕咬著唇。
唯恐鹿語溪不相信自己的話,她舉起手做出了一個發誓狀,語氣誠惶而急促:“我知道你跟喬哥哥的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我保證,我不會在背地做任何事情的。”
“蘇思晴,你的保證對我來說一文不值。”睥睨的將蘇思晴打量了一番,鹿語溪抿著唇慢條斯理的道:“我記得我之前應該跟你說過吧?要是喬寒時同意讓你留下的話,我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換而言之,要想讓她開口求情。
那就是四個字——門、都、沒、有!
深深的看了一眼滿臉沮喪的蘇思晴,她昂首闊步的回去了。
“鹿語溪,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停下了腳步,她風輕雲淡的回眸看了蘇思晴一眼,一字一頓的道:“好,那我拭目以待。”
……
將近九點多的時候,喬寒時和蘇思晴一同從喬家大宅離開。
看著正在開車的喬寒時,她輕輕努了努嘴,試探著開口:“對了,蘇思晴有找你說什?”
目光詫異的瞥了她一眼,喬寒時突的問道:“是她跟你說了什嗎?”
“還不就是以前說過的那些話?”輕聳了一下肩,鹿語溪側過頭,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什她不想出國,隻要我肯開口替她求情,她不會在背地搞什小動作之類的。”
“怎?你心軟了嗎?”
“不。”話音未落,她輕搖著頭,反駁道:“她不是你的幹妹妹嗎?我擔心你會對她心軟。”
聞言,喬寒時斜著眼睛看了鹿語溪一眼,嗤的笑了出來,笑聲隱隱染上了幾分嘲諷的味道。
“你想得太多了,要不是看在我媽的麵子上,我怎可能會容忍她到現在。”
“聽上去,蘇思晴還真是一個令人難以忍受的女人。”兩人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共識,鹿語溪頓時有些眉飛色舞了。
將鹿語溪眉眼彎彎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的嘴角彎了彎。
兩人正說著的時候,喬寒時的手機響了起來。
因為正在開車的緣故,他直接擴音了。
還沒有來得及應聲,趙姣含著哭腔的聲音就從擴音器傳了出來:“寒時,思晴在房間自殺了。”
自殺?
這兩個字就像是一顆深水炸彈一般在鹿語溪的腦海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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