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和元初雨離開的時候,雲淵將家的鑰匙貢獻了出去,隨後就撥通了喬寒時的電話。
他將事情說的模棱兩可,喬寒時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頭發上還帶著一點濕漉漉的潮氣。
看著喬寒時有些狼狽的樣子,他伸手在喬寒時的頭發上撥了下。
半眯著眸子,故意樂的問道:“你過來的時候很著急嗎?”
喬寒時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拍開了他的手。
在吧台旁坐了下來,喬寒時麵無表情的將手搭在了吧台上,眼梢的餘光睇向了雲淵:“你不是說鹿語溪那邊出事了嗎?到底是怎一回事?”
“具體是怎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將手的酒杯放了下來,雲淵輕聳著肩:“剛才鹿語溪過來的時候說房間的東西被人動過了。”
聞言,喬寒時立刻蹙起了眉。
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聲音往下壓了壓,他輕嘶了一聲,道:“會不會是客房打掃的時候,她的東西被人動過了。”
“她們在酒店已經住了一段時間,要是客房打掃的話,鹿語溪應該不會這大驚小怪的。”似是想到了什,雲淵忍不住看向了喬寒時,眼神有些若有所思。
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處的時候,喬寒時微微一怔,眉心蹙得更緊了。
直接將雲淵手邊的酒杯奪了下來,他灌下了一大口,這才問道:“你想要說什?”
“你家的那幾位不是一直都看鹿語溪不爽嗎?”輕眯著眸子,雲淵揣測著道:“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
越是說到後麵的時候,他的聲音就越是低沉了下去。
他沒有直接將話挑明,但有些事情,點到即止就可以了。
趙姣對於鹿語溪的敵意,喬寒時是心知肚明的。
上一次雖然利用淩晏一將趙姣的心思壓了下去,但喬寒時知道,趙姣一定不會放棄的。
尤其是,現在趙姣的身邊還多了一個秋心露。
要是兩人同仇敵愾的一個鼻孔出氣的話,這件事情倒也不是說不通。
喬寒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太陽穴附近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
見喬寒時沉默者不語,雲淵忍不住輕咳了一聲:“自從酒吧開業之後,我就一直住在這,所以我暫時讓她們搬到我那邊去住了。”
“我那邊的保安設施都不錯,要是再有人想要動手腳的話,也沒有那簡單。”
“多謝了。”喬寒時伸出手在他的肩拍了下。
環顧了一下酒吧,他又道:“不過你真的打算一直開酒吧了?”
之前以為他隻是三分鍾熱度,但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之中,雲淵也堅持了很久。
“當然了。”雲淵瞪了他一眼:“你瞧我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我要是真的回去了,以後哪還有人幫你辦事。”
顯然不願意再這個話題上打轉,雲淵含糊了一聲,隨即便轉開了話題:“這件事情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你想好要怎處理了嗎?”
“再過幾天,秋心露的爸就要過來了。”輕搖著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喬寒時的眸光輕眯著:“其實秋家之所以會提出聯姻就是希望我們兩家能夠合作,不過合作的方法並不隻有聯姻一個渠道而已。”
聽了這話,雲淵抬起手在額頭上拍了下,露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要找他們談判?”
輕勾著唇,喬寒時沒有說話,但噙在嘴角的笑卻很是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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