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露閉著眼睛,眼淚掉的更凶了。
“思晴,你說一個人的感情真的那容易就變了嗎?”秋心露沙啞著嗓子,有些痛苦的輕搖著頭:“喬寒時找了我那長時間,可是一轉頭居然說愛上了鹿語溪。”
初回國的時候,她自信滿滿。
但是經過了這些事情,她的自信心已經開始凋落了。
對於喬寒時的心思,蘇思晴向來都是揣測不準的。
一時無言,她沉默著,不知道應該要說什。
秋心露倚在她的肩上,溫熱的眼淚順著脖子滾進了衣領。
“一開始的時候,她明明隻是一個代替品,不是嗎?”秋心露咬著唇,語氣帶著一點難堪的問道:“為什?為什喬寒時會說愛上了她?”
關於這個問題,蘇思晴回答不上來。
靈機一動,她突然道:“要是鹿語溪永遠消失了,那不就好了嗎?”
話音還沒有落下,蘇思晴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心露姐,我胡說八道的。”
用手在臉上的淚痕上抹了下,秋心露輕扯著唇笑了。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秋心露的眼眸劃過了一抹淩厲的幽光。
沒有錯,要是鹿語溪永遠消失,那就好了……
此時另外一邊,元初雨正窩在沙發跟淩晏一視頻。
鹿語溪端著牛奶在一旁的獨立沙發椅上坐了下來,看著兩人的樣子,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元姐姐,晏一哥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不打算回去嗎?”
“不回去。”掛斷了視頻之後,元初雨隨手將手機往茶幾上一放,用一種很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現在這種情況,要是我回去了,你要怎辦?”
“什怎辦?”鹿語溪有些懵了。
“我是說你跟喬寒時啊。”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元初雨輕鼓著腮幫子:“你太傻了,要是我回去的話,指不定幾天就被喬寒時拐回家了。”
鹿語溪被嘴的牛奶嗆了一下,一張小臉咳的通通紅。
“我哪傻了。”將手的牛奶杯放了下來,她忍不住嘟噥了一聲。
眼角的餘光掃了過來,元初雨輕咳了一聲,沒有搭腔。
朝著鹿語溪看了一眼,她從茶幾下將小藥箱的感冒藥拿了出來,遞到了上來:“你打算什時候去鹿氏集團上班?”
“再過幾天吧。”鹿語溪的鼻子有些堵了,說話的時候帶著濃重的鼻音:“等我的感冒好了之後在過去。”
“你過去之後小心一點。”手指在下巴上輕撫著,元初雨輕嘖了一聲:“那個秋心露不是喬寒時的秘書助理嗎?說白了,你們兩個人就是情敵關係,說不準她會在背後給你使什絆子。”
“工作方麵的事情,喬寒時也不可能事事都維護著你。”元初雨將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語重心長的道:“要是你不小心踩進了別人的陷阱,到時候可有你受的。”
“她應該沒有這大的膽子吧?”工作上的事情,一旦做了手腳,始終都是會留下馬腳的。
秋心露之前不是沒有工作經驗,想要做到不著痕跡,應該很難吧?
“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心。”元初雨哼哼了幾聲。
心雖然有所懷疑,但鹿語溪卻還是拖長尾音應了一聲:“元姐姐,我知道了……”
晚上,鹿語溪下樓倒垃圾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不遠處。
隱隱之中,鹿語溪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讓人驀地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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