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們喬家真的是流年不利。”趙姣手揪著一塊紙巾,淚水漣漣的坐在沙發:“好端端,怎就招惹出這多的事情呢?”
雲淵苦著一張臉坐在一旁的獨立沙發椅,看著趙姣哀哀戚戚的樣子,他驀地有些頭疼。
太陽穴附近的青筋狠狠的跳動了幾下,雲淵輕嘶了一聲,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麵輕揉著。
忍無可忍之下,他朝著沉默不語的鹿語溪使了一個眼色。
見狀,鹿語溪輕輕的努了努嘴,隨即走到了趙姣的身邊。
手輕覆在她的手背上輕拍了幾下,鹿語溪柔聲的道:“伯母,不如我先陪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趙姣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弦外之意。
用紙巾在鼻子上擰了一把,她紅著眼睛輕輕的一擺手:“我自己回房間躺一會就可以了。”
起身走了幾步,她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的轉過身對鹿語溪叮囑了一句:“語溪,寒時那邊有了消息,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我知道了。”鹿語溪頗有些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一直目送著趙姣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雲淵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趙姣一直都嚶嚶嚶的坐在旁邊哭著,他的腦袋早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身子前傾著,雲淵彎曲著手指,慢條斯理的在茶幾上輕叩了下。
目光若有所思的在鹿語溪的身上轉了一圈,他緩緩的開口:“我已經找人去調查了秋心露的手機號碼,不過我拿到的時候,手機已經變成空號了。”
輕輕的聳了下肩,雲淵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要是我沒有想錯的話,秋心露那邊應該已經收到了消息,所以開始躲著我們了。”
聞言,鹿語溪默了默。
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雲淵,她有些若有所思的道:“按你這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喬寒時在她的手。”
“八九不離十。”手指輕輕的在下巴上蹭了蹭,雲淵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秋心露帶走喬寒時的目的是什?”
“我也想要知道。”鹿語溪慘然一笑,眼眸的光芒稍顯暗淡了。
昨天三點多醒過來之後,她就沒有睡意了。
此時耳朵有些嗡嗡的響著,腦袋更是一陣陣的發沉。
“雲淵。”將一隻手遮在了眼前,鹿語溪略帶倦意的眯了眸子:“秋心露現在行蹤捉摸不定的,你有多少把握把人找出來?”
“秋心露有黑道上的人作掩護,老實說,我沒有太大的把握。”雲淵輕輕的聳起了肩,語氣帶著悵然的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謝謝。”
……
喬氏集團的負麵新聞不斷,不少合作商都對喬氏集團失去信心,紛紛提出解約。
會議室的氣氛低迷,一個五短身材的股東跳了出來,臉紅脖子粗的對著鹿語溪道:“堂堂喬氏集團的總裁成了殺人犯,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選擇這樣一家公司合作了!”
手臂輕搭在會議桌的邊沿,鹿語溪手銀色的簽字筆來回的輕晃著。
水光瀲灩的眸子輕眯著,她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起伏:“潘總,你這話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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