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秋心露倏地勾起唇笑了。
視線落在喬寒時的身上,她自顧自的點著頭,口中喃喃的道:“你說的沒有錯,秋清澤可是我的親哥哥。”
話音未落,她臉上的表情驟然變得猙獰了起來。
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她的眼睛滿是恨意:“可是喬寒時,你知道我的親哥哥對我做了什嗎?”
喬寒時看著她有些癲狂的樣子,瞳仁微微收縮。
秋家的事情與他無關,他早就已經不屑知道了。
見喬寒時沉默著不語,秋心露有些跌跌撞撞的從椅子上起身。
步履蹣跚的走到了窗前,她的目光眺望著遠方。
馥紅的唇角輕輕抿起,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縹緲,似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一般:“在秋家,我以為對我最好的那個人是秋清澤。以往不管發生什是事情,他總是第一時間擋在我的麵前。”
說到這的時候,秋心露一頓,驀地有些淚水漣漣了起來。
手指輕輕的在眼角上揩了下,她的聲音帶著一點說不上來的荒涼:“可是一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我錯得究竟有多離譜。”
後背輕倚在了牆上,秋心露轉過頭看向了喬寒時。
眼眸的光芒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她的聲音染上了淡淡的嘶啞:“當初提議我嫁到龔家的人是他!”
“打著為我好的旗號讓我嫁給一個半老頭子。”手用力的抓著胸口,秋心露的一雙眸子閃爍著濃濃的恨意:“你說他該不該死?”
看著秋心露一臉癲狂的樣子,喬寒時一臉冷峻的道:“你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秋清澤的身上,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可以不嫁的。”
一旦發生事情了,就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出去。
秋心露,什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還是說,他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過時過境遷,他跟秋心露的事情早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說句難聽的,現在的秋心露究竟變成什樣子,根本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不嫁?”似是聽到了什好笑的事情,秋心露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眼眶噙著細碎的淚珠,她的目光不斷在喬寒時的身上流轉著。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的語氣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痛意:“喬寒時,你知道要是我不嫁的話,等待著我的會是什嗎?”
“算了。”猛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冰冷一片。
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喬寒時,她一字一頓的道:“喬寒時,你根本就什都不知道。”
秋心露說起話來有些顛三倒四的,情緒也不是很穩定。
估計從他的嘴問不出什端倪了,喬寒時索性閉目眼神了。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精蓄銳,隨後從這逃出去才是。
喬寒時是打算偃旗息鼓了,但秋心露卻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一個健步的衝了上來,秋心露伸手揪住了喬寒時的衣領。
塗著亮甲油的指甲輕輕的在喬寒時的臉上刮過,她獰笑著道:“要是警方再找不到人的話,恐怕要把你歸類成逃犯了吧?”
一聽到逃犯這兩個字,喬寒時猛地睜開了眼睛。
目光深深的落在了秋心露的身上,深邃的眸光帶著一點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手指輕輕的在喬寒時的額頭上輕點了下,秋心露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語氣很是輕鬆愜意的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應該是哄我開心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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