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露的話雖然是這說,但秋嶽的心卻還是有些犯嘀咕。
說到底,上一次秋心露做的那些事情終究是敗露了。
再者,之前幫著秋心露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現在秋心露繼續留下,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秋嶽的心也有些捉摸不準了。
想著想著,秋嶽的思緒有些亂了。
忍不住籲出了一口濁氣,他微沉著聲音問道:“心露,你確定?”
“爸,你放心吧。”秋心露輕鬆一笑,眼底流轉的光芒略帶著一點說不上來的嘲諷:“後麵所有的事情,我全都已經安排好了。”
微頓了下,她用力的抿了抿唇:“爸,你還記得之前答應過我什嗎?”
“你指的是什?”秋嶽突然打起了太極。
秋心露的臉色一變,暗自在心罵了一聲老狐狸。
他們明明是親人,可是秋嶽居然連親生女兒都要算計。
若不是為了喬寒時的話,她根本就不會選擇跟秋嶽合作。
用力的咬了咬牙,她強顏歡笑的扯出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喬氏集團垮了之後,我要跟喬寒時一起離開。爸,你答應過要替我跟龔家談離婚的事情。”
“我知道了。”秋嶽應了下來:“你先把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吧。”
說完也不等秋心露再開口,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身子向後一仰,握在手的手機就緩緩的垂了下來。
緩緩的眯了眯眸子,秋心露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手指輕輕的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她猶豫了片刻,隨即撥通了羅芸的手機……
一個小時之後,露天咖啡店。
羅芸夾雜著白色的發絲已經染成了黑色,就連臉上也畫了很濃的妝。
但是在監獄呆了那長時間,她身上的疲倦是怎掩飾不去的。
有些唯唯諾諾的走了上來,她有些拘謹的跟秋心露打了一聲招呼:“秋小姐。”
那天在喬家的事情她已經搞砸了。
聽到她這說,眼前的這個女人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
今天突然又打電話將她叫了回來,也不知道這葫蘆究竟賣的是什藥。
秋心露抬起頭對著她展顏一笑。
纖細白皙的手指抵著咖啡杯往前一推,她輕輕的點頭示意:“坐吧。”
輕輕的搓了搓有些粗糙的雙手,羅芸心懷忐忑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不等秋心露開口,她就主動道:“秋小姐,最近這兩天我又去了一趟喬家,那的保安一看到我就把我趕走了。”
“秋小姐,之前答應過您的事情,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做到了。”她有些可憐巴巴的,語氣是慢慢的哀求:“不如您饒了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幾天不管走到哪,她總覺得被人跟蹤了。
今時不同往日,她早就已經不是鹿夫人了。
再者,她的兒子還在監獄呆著。
說一句難聽的,要是哪一天她真的出了什事情,恐怕連個幫忙辦身後事的人都沒有?
“你害怕了?”輕輕的一挑眉,秋心露的語氣似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是,我真的害怕了。”羅芸老老實實的點起了頭,有些自嘲的一笑:“秋小姐,我已經在鹿語溪的手栽過一次了。”
“我這一次就是幫助你翻身的。”淡淡一笑,秋心露從包翻出了一張支票緩緩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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