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他帶著戲弄的眼神幽幽的在羅芸的臉上掃過。
不經意的對視了一眼,羅芸的心髒驀地緊了緊。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別人口中雲家不爭氣的未來繼承人。
雖然他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但羅芸的心卻知道,當初她和鹿速明被抓起來的事情,這個男人可是在背後出了不少的力。
她跟秋心露才剛見完麵,雲淵就帶著人出現在這了。
呼吸倏地一濁,羅芸的心驀地沒有底了。
秋心露在謀劃的事情,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知道多少?
心不斷的打著鼓,羅芸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了起來。
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坦白還是不坦白才好。
將羅芸死咬著唇的樣子看在眼,雲淵的輕笑了起來。
手指輕輕的在下巴上輕點著,他一臉漫不經心的開口:“秋心露的目標是鹿語溪對嗎?”
聞言,羅芸的瞳仁有些不自然的收縮了下。
見狀,雲淵的唇角不著痕跡的向上輕勾了下。
這看來,他是說對了?
想想也是,現在鹿語溪的肚子懷著喬寒時的孩子呢。
按照秋心露的個性,怎可能容得下?
不過這段時間,秋心露倒是變得聰明了起來。
居然知道讓羅芸出來當馬前卒。
羅芸跟鹿語溪之間的矛盾,早就已經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就算鹿語溪真的出了什事情,別人的話題也會圍著鹿家的舊聞。
秋心露,這個女人絕對可以片葉不沾身的置身事外。
“你不願意說的話,我不會強求。”淡淡一笑,雲淵直接伸手將支票遞了回去。
就在羅芸伸手想要接過來的時候,雲淵的手突然朝旁邊輕晃了下。
在羅芸有些詫異的目光,他噙在嘴角的弧度漸漸深了:“這張支票上麵的金額確實很吸引人,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這張支票可是燒手的很。”
燒手?
聲音響起的一瞬,羅芸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秋心露是一個難纏的女人,這一點羅芸的心有數。
秋心露提出要求的時候,她早就已經考慮過後果了。
將鹿語溪肚子的孩子弄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她進去多蹲幾年。
但這筆錢卻足以保障她跟鹿藍江下半輩子的日子了。
雲淵……就是在危言聳聽吧?
反正,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想到這,羅芸用力的咬住了唇。
猶豫了幾秒,她直接伸手將雲淵手的支票奪了下來。
沉吟了片刻,她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情緒。
“我剛才什都沒有說過。”用力的捏住了支票,她的手心有些濡濕了。
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她的呼吸有些不穩的道:“這張支票是我跟秋小姐之間的私人交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有些勉強的輕扯了下唇,羅芸直接轉身欲走。
隻是她才剛邁開步子,雲淵的聲音就幽幽的身後響起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的秋心露已經今非昔比了。他的老公是國外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
當然,這個響當當的人物現在正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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