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露的唇角上勾著,眸光忽閃著,其中的意味不甚明朗。
拉開了一張椅子,她慢條斯理的在坐了下來。
手輕搭在桌子的邊沿,她輕彎著手指,慢條斯理的在桌麵上輕叩著。
下巴輕輕的昂起,她的語氣幽幽的,聽上去其中似帶著一點憧憬的味道:“伯母,當初的你可不是這說的吧?”
眼眸迅速的劃過了一道戾氣的光芒,她伸手朝著樓梯的方向一指。
嘴角上翹著,他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來的猙獰:“伯母,當初你說鹿語溪不符合你未來兒媳婦的標準,不管發生什樣的事情,您都不會讓她進門的!”
看著秋心露的樣子,趙姣用力的將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就這直勾勾的看著秋心露,趙姣沒有開口搭腔。
現在的秋心露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多說多錯,她越是反駁說不定隻會惹惱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
但想到現在正在休息的鹿語溪,她頓時有些心有戚戚了。
見趙姣沉默不語,秋心露突然將一個牛皮紙袋扔到了桌上。
趙姣淡淡的看了過來,語氣尤為篤定的問道:“這是什?”
聞言,秋心露驀地笑了。
蔥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牛皮紙袋上的帶子。
將紙袋的資料一張一張的抽了出來,她逐張逐張的放到了趙姣的麵前。
手指輕彎著,她緩緩的在上麵輕叩著:“這是我找律師團搜集的資料,對於喬寒時究竟會判多少年,這也做了詳細的分析。”
聽說判多少年的時候,趙姣的眸光頓時起來波動。
雙手有些控製不住的顫抖,她緩緩的拿起了其中一張的資料。
待看清楚上麵的內容之後,她的瞳仁猛地收縮了下。
秋心露的樣子倒影在她的瞳仁,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一點點的在心擴散了。
有些泛白的唇情不自禁的輕顫著,支吾了半晌,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秋心露,你到底想要怎樣?”
手指輕輕一掀,攤在桌上的幾張資料頓時被卷到了地上。
高跟鞋踩上去的時候,白色的a4紙上頓時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鞋尖又一下沒一下的在地上的紙張上輕踢著,她似笑非笑的道:“伯母,不如我給你兩個選擇如何?”
趙姣的臉陰沉著,仿佛隨時都可以擰出水一般了。
淡淡的掃了趙姣一眼,她自顧自的豎起了三根手指:“第一,伯母讓喬寒時跟我一起離開這,當然要是伯母想要跟我們一起走的話,也是可以的。”
說到這的時候,她淺淺一笑,隨即彎下了其中的一根手指:“第二,伯母可以把鹿語溪交給我。”
趙姣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鹿語溪的聲音就從樓梯的方向傳來了。
“秋心露,你死了這條心吧。”手輕扶著樓梯的欄杆,她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有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空氣微小的因子在浮動著。
她的半邊臉沐浴在陽光,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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