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輕輕的努了努唇,什都沒有說。
用力的往喬寒時的懷依偎了下,她的眼睛有些濡濕了。
喬寒時身上的味道總是會給人一種很安心的味道。
漸漸的,鹿語溪靠在他的懷睡著了……
秋心露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正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
眼眸的光芒微閃,其中迅速的劃過了一抹妒色。
不過一轉眼的時間,她迅速的恢複了波瀾不驚的樣子。
為了避免吵醒鹿語溪,喬寒時將她放下去的動作很輕。
一臉溫柔的替鹿語溪掖了掖被子,當他抬眸看向秋心露的時候,眸子的溫潤立刻被冷漠所取代了。
“你怎過來了?”嘴角輕輕的撇了撇,他朝著門口的方向昂了昂下巴:“語溪才剛睡著,有什事情我們出去再說吧。”
看著喬寒時一臉冷漠的樣子,秋心露輕輕的勾了下唇,突然嗤一聲的笑了出來:“喬寒時,以前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我們這多年的感情居然敗給了鹿語溪。”
說到這的時候,秋心露的眸子隱隱有細碎的光芒在閃爍著。
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她的聲音微微有些啞了:“可是事到如今,我好像不得不相信了。”
喬寒時半斂著眸子,眼底的神情有些朦朧。
“都已經過去那久的事情了,你再說這些有什意思?”將虛握成拳的手捂著唇輕咳了一聲,喬寒時的聲音有些幽幽的,其中聽不出任何的起伏:“秋心露,我知道你一直都認為我欠了你的。但是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誰欠了誰的問題。”
頓了下,他扯著唇笑了。
臉上雖然帶著笑,但喬寒時的一雙眸子卻是波瀾不驚的。
“當初選擇離開的那個人是你,從你離開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正式分手了!”喬寒時輕輕的籲了一口氣,淡淡的開口:“你也不要用當初那種被家人逼著之類的理由來搪塞我了。你這人向來都很強勢,再說了,牛不喝水難道還能強按頭嗎?”
聽喬寒時說這些,秋心露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縱然是這樣,你還是找了我很多年,不是嗎?”
“是啊!”喬寒時應了一聲,輕笑著道:“那時候我被蒙蔽了雙眼,大概上天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找了一個鹿語溪來拯救我吧。”
聞言,秋心露兀自的笑著。
笑中帶著眼淚。
她的笑聲回蕩在有些空蕩的房間,莫名給人一種滲人的感覺。
大概是被聲音驚擾到了,床上的鹿語溪叮嚀的翻了一個身。
喬寒時一臉神經緊張的看著,唯恐鹿語溪會醒過來。
這一次鹿語溪之所以會住院,還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刺激的。
如果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秋心露,後果恐怕會有點不堪設想。
喬寒時一臉緊張,不過鹿語溪倒是沒有醒過來。
側臉輕輕的在枕頭上蹭了蹭,她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噥了一句什,隨即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喬寒時不敢再掉以輕心了,直接抬起步子走向了秋心露:“這一次,你又代替龔老頭給我傳達什話?我們出去慢慢說。”
深深的朝著病床上的鹿語溪看了一眼,秋心露抬步跟上了喬寒時的步伐。
喬寒時走到後樓梯的時候,腳步沒有停。
他拾級而上,一直上了醫院的天台。
大概是有個在這的天台買過醉,喬寒時踩在了一個易拉罐的啤酒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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