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一直都在旁邊陪著,一直到鹿語溪睡著。
他輕手輕腳的從病房出來的時候,雲淵正倚在門口。
得知龔老頭已經不在的消息,雲淵的心情陡然放鬆了下來。
斜睨著眸子朝著病房看了一眼,雲淵扯著唇笑了。
眉心輕輕向上一挑,他頗有些雲淡風輕的問道:“語溪睡著了?”
聞言,喬寒時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
微不可聞的輕點了下頭,喬寒時輕輕一蹙眉,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在這多久了?”
雲淵忍不住輕嘖了一聲,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一眼。
手指輕輕的在手腕的表麵上輕撫了下,他故意拔高了聲音道:“快一個小時了。”
眼梢的餘光在喬寒時的身上掃過,他嘿嘿的輕笑了幾聲:“不過剛才看到你們一派溫馨,我有些不忍心打攪了。”
說是不忍心是假的。
不過雲淵的心清楚,剛才要是進去的話,免不了是要遭白眼的。
見喬寒時嘴角噙笑著不語,雲淵想了想,遂開口問道:“現在龔老頭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吧?我剛才給淩晏一打電話了,聽說他們那邊忙著內鬥,我想應該已經無暇注意你的事情了吧?”
聞言,喬寒時眸子的光芒微微一凜。
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輕點著,他一時沒有說話。
將他的樣子看在眼,雲淵不由得伸了一個懶腰:“緊繃了這長的時間總算是可以放鬆下來了。我說你也是的,趁著這段時間多陪陪語溪吧。”
頓了下,他輕輕的努了下嘴:“肚子都已經這大了,差不多也應該生了吧?”
話音未落,喬寒時的一個白眼頓時甩了過來。
“什時候生孩子,不是看肚子大不大的。”喬寒時忍不住懟了雲淵一句,道:“你有沒有一點常識,真不知道廖秘書是不是瞎了眼了。”
提到廖秘書的時候,雲淵頓時“臥槽”了一句。
他忽閃著眸子,看著喬寒時的眼神閃爍著一種耐人尋味的光芒。
遲疑了片刻,他的嘴有些支吾的問道:“你是怎知道的?”
將雲淵有些心有戚戚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深深的朝著雲淵看了一眼,他有些故作不解的問道:“我知道什了?”
他的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
但是這抹笑看在雲淵的眼卻儼然已經變了滋味。
有些戒備得向後倒退了兩步,他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噥著道:“好歹我也幫了你不少的忙,你不會是打算恩將仇報吧?”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跟廖秘書通消息。
跟以前相比,廖秘書對他的態度算是軟化了一點。
當然,要是喬寒時從中作梗的話。
那現在這軟化的一點態度恐怕也要煙消雲散了。
“你放心,我不會做出這沒品的事情。”喬寒時輕笑著,目光在雲淵的身上掠過,他又張口補充了一句:“雖然我覺得廖秘書最後要是選擇了你的話,眼睛一定是瞎了。”
“你說誰眼睛瞎了?”一聽這話,雲淵頓時不樂意的一蹦三尺高了。
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他輕哼著道:“當初語溪看上你的時候,我還覺得她的眼睛瞎了呢!總之我們兩個人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要笑話誰了。”
逗了幾句嘴,雲淵漸漸的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對了,你還沒有說要不要留在這陪著語溪呢!”
其實在這生產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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