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根本不知道秋嶽在什地方。
他就像是一隻沒頭蒼蠅一般的亂轉了一天。
一直到了晚上才接到了秋嶽約他見麵的信息。
上一次見麵的酒吧。
酒吧依舊還是上次的老樣子。
秋嶽一臉氣定神閑的坐在吧台邊輕搖著手的紅酒杯。
葡萄酒的液體在高腳杯輕輕搖曳著。
喬寒時身上的襯衫已經皺了,頭發上滿是霧氣。
汗水順著額角的弧度滑落,樣子有些說不上來的狼狽。
後背輕倚在吧台上,秋嶽由上至下的將麵前的人打量了一番。
“我聽說喬總到處在找我?”眉梢向上挑著,秋嶽明知故問的道:“不知道是發生什事情了?”
一見秋嶽這個樣子,喬寒時胸腔的怒意就有些控製不住了。
倏地向前邁了兩步,他的手指關節被捏得咯咯作響的。
額角的青筋爆起,他壓著聲音,咬牙切齒的質問著道:“語溪在哪?”
“鹿語溪?”眉峰上挑著,秋嶽眼角的皺紋漸漸舒展開了:“她是你老婆吧?”
輕呷了一口紅酒,秋嶽的笑了起來:“喬總的這個玩笑未免開得有些過了吧?你的老婆,我怎知道她在哪?”
看著秋嶽裝傻充愣的樣子,喬寒時的氣頓時就不打一處了。
一個健步上前,喬寒時的雙手提起了秋嶽的衣領。
眼神閃著陰鷙的光芒,他咬牙切齒的質問道:“秋嶽,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我再問你一遍,語溪現在在什地方?”
喬寒時幾乎用手將秋嶽抬起來了。
秋嶽的雙腿有些騰空,隱隱有些喘不上氣了。
不過他沒有言語。
一雙眸子直勾勾的落在了喬寒時的身上。
目不轉睛的看著喬寒時臉上的表情,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喬……喬寒時,你盡管殺了我吧。”秋嶽憋著氣,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告訴你,要是你殺了我的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鹿語溪的下落。”
鹿語溪這三個字就如同喬寒時的軟肋。
手驀地一鬆,喬寒時的眸子閃動著陰鷙的光芒。
秋嶽的雙腳落地,噙在嘴角的笑越發深了。
有些得意的朝著喬寒時瞥了一眼,他不著痕跡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端起吧台上的酒一飲而盡了,他輕輕的笑開了:“看不出來,你還當真是在乎這個女人。”
“少廢話。”陰沉著一張臉,喬寒時眼眸的光芒一下一下的閃爍著。
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喬寒時麵沉如水的開口:“你不就是想要la的合約嗎?我給你!”
“不過……”他的話鋒一轉,出言威脅著道:“要是語溪有一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絕對會要你好看的!”
聞言,秋嶽的笑著,半晌都沒有言語。
“喬寒時,現在有求於人的應該是你吧?”下顎輕輕抬起,秋嶽有些慢條斯理的輕嘖了一聲:“你現在威脅我?這……”
狹長的眸子輕輕眯了起來,喬寒時眼眸的光芒一下一下的忽閃著。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碰撞了下,隱隱可以聽到滋滋的電流聲。
額角的青筋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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