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直勾勾的看在近在咫尺的羅芸。
瞳仁微微放大,表情有些驚恐。
有些口幹舌燥的咽了下口水,她有些幹涸起皮的唇微囁著:“你不是已經拿了寒時的錢離開了嗎?”
現在羅芸綁架了她?
而且聽她話的意思,應該還有同黨跟她一起。
回想起喬寒時最近這段時間的表情,鹿語溪的心頓時狠狠的咯了下。
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發脹著。
與此同時,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深處直接襲上了腦海。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羅芸,企圖從她的表情看出一點端倪。
倉庫的燈光很暗。
倉庫的上方不知道懸掛著什。
被從門口灌進來的風一吹,頓時來來回回的輕晃著。
影子的倒影時不時的在羅芸的臉上晃過。
一下一下的,頓時將羅芸臉上的表情映襯得陰鷙了起來。
喉嚨似是被什哽上了,鹿語溪的嘴泛起了一點若有似無的腥味。
一覽無遺的將鹿語溪的表情看在眼,羅芸的喉頭輕震了下。
淡淡的笑從唇齒之間溢出了。
羅芸輕輕的眯起了眸子,她抬起手輕輕的在鹿語溪的臉頰上輕蹭著。
她的指腹有些粗糙,剮得鹿語溪的臉有些生疼。
“鹿語溪!”羅芸咬著牙,語調帶著濃濃的恨意。
她猙獰著一張臉,一字一頓的問道:“你還記得當初的時候,你和喬寒時答應過我什嗎?”
用力的將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鹿語溪沉默著沒有說話。
將羅芸送走的事情是喬寒時一手安排的。
對於這麵的細節,鹿語溪並不是很了解。
現在被羅芸這一問,她頓時懵了下。
視線一眨不眨的落在鹿語溪的側臉上,羅芸的鼻翼微掀著:“喬寒時送我走的時候說過,一定會讓藍江出來跟我團聚的,可是……”
說到這的時候,羅芸似是有些說不下去了。
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一般,她的喉嚨有低低聲的嗚咽聲傳出。
突然,鹿語溪的肩被狠狠的扣住了。
羅芸的力氣很大,指甲深深的掐進了鹿語溪的肩膀。
鹿語溪的倒吸著氣,隻覺得肩上的肉都快要被摳下來了。
羅芸的心理狀態似是崩潰了。
她用力的搖晃著鹿語溪的肩,赤紅著一雙眼睛,她的情緒有些失控了:“鹿語溪,藍江死了!我的下本杯子沒有指望了!”
鹿藍江……死了?
鹿語溪怔了怔,腦袋有些恍惚了。
不過下一秒,她立刻反應了過來。
“羅芸,鹿藍江死了跟我有什關係?”冷冷的啐了一聲,鹿語溪目光冰冷的凝向了羅芸:“當初喬寒時答應你的事情,不是全部已經做到了嗎?現在鹿藍江死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羅芸的手已經卡上了她的脖子。
“鹿語溪!你說藍江的死不關你的事情?”羅芸的一雙眸子滿是怨氣,她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了,口沫橫飛的道:“鹿語溪,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如果不是你把藍江送進監牢的話,他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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