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言辭之中卻是隱隱的帶著一點警告的味道。
陸叡的臉色有些變了,但不敢再多言了……
元初雨依舊還在昏迷,但喬寒時卻已經醒過來了。
礙於姚老在場的緣故,鹿語溪一直都沒有提出要見喬寒時的事情。
畢竟到現在為止,喬寒時身上的嫌疑還沒有洗清。
要是被誤認為他們要串供,那可就不好了。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倒是姚老有些看不下去。
“不是說那個小子已經醒了嗎?”姚老用眼梢的餘光掃了一眼,笑眯眯的問道:“你坐在這做什?不進去看看他嗎?”
“呃!”鹿語溪聞言頓時愣住了。
“警方的人不是還沒有過來嗎?”她輕輕的咬住了唇,語氣帶著一點小心翼翼的開口了:“我想等警方的人做完筆錄之後再過去。”
話音未落,姚老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這個丫頭怎這死腦筋?你昨天不是也說了嗎?這根本就是一場仙人跳的把戲。”似是想到了什,姚老的神情不免帶上了一點得意:“我剛才讓小意放鬆了一下戒備,那個女人直接就跑了。”
跑了?
姚老這是故意的?
看著鹿語溪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姚老從鼻腔發出了一聲輕哼:“行了,你趕緊去看看那個小子吧。昨天晚上遊輪上發生了那多事情,我也是一個晚上沒有睡好。”
“姚老早點回去休息吧。”鹿語溪聞言,語帶歉意的道:“昨天突然將您一起拉下水,真的是我不得已而為之。”
“行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思。”姚老將手的名片塞給了她,又順口叮囑了一聲:“丫頭,要是遇上什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
病房,喬寒時已經可以坐起來了。
年輕的趙醫生一本正經的翻看著手的檢查結果,“你的身體殘留的麻醉劑比較多,最好還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不過你放心,對於身體沒有太大的影響。”
聞言,鹿語溪一直都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待醫生離開之後,她這才緩緩的走了上去。
視線在喬寒時的臉上轉了一圈,她突然淚目了。
她咬著唇,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眼眶滾落。
見鹿語溪這個樣子,喬寒時頓時有些慌了神。
手忙腳亂的從一旁抽出了紙巾,他小心翼翼的擦著眼淚。
大概是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緣故,他的聲音聽上去微微有些啞了:“語溪,好端端的,你怎就哭了?”
好端端的?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鹿語溪有些無端來了氣。
吸了吸鼻子,她胡亂的用拳頭在喬寒時的身上捶著。
怒不可遏的瞠著一雙眼睛,她開口就道:“什好端端的?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跟那個女人躺在一起的時候是什樣的感受?”
雖然知道他們應該什都沒有發生,但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鹿語溪的心依舊很不是滋味。
“女人?”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喬寒時很明顯的愣住了。
看著他有些發呆的樣子,鹿語溪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胸口戳著,馥紅的唇撅得老高:“喬寒時,你不會告訴我,你什都不記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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