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抬眸,鹿語溪和喬寒時的目光直接撞在了一處。
認真的忖了半晌,她一勾唇,頓時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一雙清亮的眸子笑得彎成了月牙狀,她隨即用手指在喬寒時的額頭上輕彈了下。
下一瞬,她有些佯怒的拔高了嗓音:“你這個傻子,我不相信你還能夠相信誰?”
翻了一個白眼,她虎著臉,一字一頓的道:“你給我記住了,下次不準說這樣的話了。”
說到這的時候,鹿語溪一張嘴,突然咬住了喬寒時的手臂。
喬寒時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隻是由著她。
等鹿語溪鬆開嘴的時候,他的手臂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尤其是小虎牙的位置,留下的痕跡更是深了。
用舌尖輕輕的在牙齒上舔了下,鹿語溪的眼神微微閃縮了下,“你……你幹嘛不躲開?”
“要是我躲開了,你豈不是更加生氣了嗎?”喬寒時的手在她的鼻尖上輕刮了下,哂笑著道:“現在這樣不好嗎?你給我蓋章了。”
蓋章?
鹿語溪的眼珠子微微一轉,頓時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她之前倒是在微博上看到過這樣的說法。
有很多女生都喜歡在男朋友的身上咬一口,這叫做蓋章。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喬寒時居然也知道這種說法。
嘴輕輕的嘖了一聲,她的眼光有些涼颼颼的在喬寒時的身上掃過。
下一秒,她傲嬌的昂起頭輕哼了一聲:“什蓋章不蓋章的,你本來就是我的了。”
他們可是領過證的正式夫妻了。
難不成,喬寒時還想要不認賬了?
眉心微微一動,喬寒時將鹿語溪的樣子看在眼,頓時朗聲的笑了起來。
烏雲漸漸被驅散了,有些害羞的月娘露出了臉……
從元初雨的手流出去的文件都是真實的。
短短的幾天時間,秋嶽已經拿下了幾個大客戶。
掛斷了電話之後,秋嶽一下一下的惦著腳,頗有些誌得意滿的笑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真是沒有想到,喬寒時也會有被壓著打的一天。
端起了手邊的咖啡。
他輕眯著眸子,有些滿足的輕喟了一聲。
手指輕輕的在桌角上輕叩著,他的嘴哼著有些不成調的曲子。
隻是這種得意的感覺還沒有維持幾分鍾,辦公室的門就直接被敲響了。
秋嶽被嚇了一跳,手的咖啡頓時潑了出來。
呈噴濺狀的咖啡漸漸的糊成了一團,一點點的順著肩膀的位置滴落。
有些黏膩的感覺貼在皮膚上,秋嶽的臉頓時黑了。
隨手將咖啡放到了一旁,他胡亂的抽出紙巾在襯衫上擦拭著。
“秋總。”推門而入的秘書一臉緊張的看著秋,“商業罪案調查科的人正在外麵等著您。”
商業罪案調查科?
一聽秘書這說,秋嶽頓時有些懵了。
驀地停止了手擦拭的動作,他倏地瞠圓了一雙眼睛。
似是有些緊張的輕咽了下口水,他追問了一句:“你知道是什事情嗎?”
聞言,秘書有些無奈的笑了。
這重要的事情,她哪能夠知道?
光是那些穿製服的人往公司一站,公司的不少人就開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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