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相識一笑,默契盡在不言之中了……
秋嶽被帶走了整整四十八個小時,期間的盤問讓他的情緒險些失控了。
陸叡帶著律師團過來的時候,秋嶽已經被嚇得有些哆嗦了。
一看到陸叡,他就像是抓住了一株救命稻草一般。
坐在椅子上的雙腿一軟,他動作近乎踉蹌的撲了上去。
一把抓住了陸叡的衣袖,他哪還有剛開始的意氣風發了?
“陸叡啊……你一定要救救我。”
他都已經這大年紀了。
如果要坐牢的話,豈不是等於要老死在監獄嗎?
一想到這一層,秋嶽頓時冷汗涔涔了起來。
見狀,陸叡的眸子迅速劃過了一道淩厲的光芒。
其中似隱隱帶著一點嫌棄的味道,轉瞬即逝,快得幾乎讓人以為那是錯覺一般。
不過短短幾秒鍾的時間,他立刻恢複了過來。
“伯父,你不要著急。”陸叡動作安撫的在秋嶽的手背上輕拍著,用一種很是慢條斯理的語氣道:“你沒有做過的事情跟他們解釋清楚就好了。”
沒有做過的事情?
秋嶽的心咯了一下。
他幾乎是下意識得抬眸對上了陸叡的眼睛。
陸叡的一雙眼睛黑沉沉的,莫名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四目相對的一瞬,秋嶽的心髒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攥住了。
一時之間有了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他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
目光有些怔怔的盯著陸叡看了半晌,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其中的弦外之意。
恍如如夢初醒的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秋嶽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一臉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秋嶽的嘴不斷的喃喃著道:“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是不知情的。所有……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下麵的人自作主張。”
將秋嶽的話聽在嘴,陸叡滿意的輕勾了下唇。
目前來說,這個罪名是一定要人頂下來的。
隻是這個人不能夠是秋嶽。
當前這種情況,容不得她細細思考。
隨便拉一個人出來耳當替罪羔羊,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眼梢輕瞄著,秋嶽將陸叡的樣子看在了眼。
看到他勾唇的動作,秋嶽的心驀地一鬆了。
忍不住用手在滿是汗水的額頭上抹了一把,他一臉心有餘悸的想著——他這應該算是暫時逃過一劫了吧?
陸叡托了一點關係才跟秋嶽見上麵的。
隻是他能夠在這逗留的時間不長。
深深的朝著秋嶽看了一眼,他轉身走了……
秋嶽緊緊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一直到門被輕輕的掩上了,他這才緩緩的闔上了眸子……
約莫半個小時時候,給秋嶽做筆錄的人再一次出現了。
這一次秋嶽沒有負隅頑抗了。
有些顫抖著唇,他老老實實的按照陸叡的吩咐將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得一幹二淨了。
從麵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此時已經快要臨近深秋。
黃葉凋零,頗有些秋風蕭瑟的感覺。
一棵大樹上的黃葉被卷了下來,緩緩的飄到了秋嶽的腳邊。
視線落在腳邊的黃葉上,他的心莫名生起了一種感慨的情緒。
忍不住去側過頭看了陸叡一眼,他輕掀著唇想要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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