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燒身的事情,他可不想做。
默默的喝著咖啡,喬寒時聽著齊似霖發著牢騷。
半晌都沒有等到回應,齊似霖頓時有些哀怨了。
眼皮一掀,他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喬寒時的身上,“你今天約我出來,應該也不是想要聽我說這些的吧。”
輕彎輕著手指在圓桌上輕叩了下,他淡聲的道:“我待會還要趕回公司開會,你有什事情就直說吧。”
他對於鹿語溪是真的沒有想法了。
都已經這多年了,鹿語溪的眼始終都沒有他的位置。
縱然,他是陪在鹿語溪身邊時間最長的人也一樣。
他已經嚐試著開始新的感情了。
他跟喬寒時和鹿語溪之間也算是和解了。
可惜的是,喬寒時麵對他的時候還是帶著若有似無的敵意……
他甚是有一種預感。
這種若有似無的敵意或許會維持一輩子……
聞言,喬寒時淡淡的笑了。
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的閃爍了下,他輕笑著道:“我想要到你的公司參觀一下,不知道歡不歡迎?”
參觀公司?
喬寒時什時候這有閑情逸致了?
視線微轉,齊似霖有些將信將疑得看向了喬寒時。
眼前的男人一臉豁達的攤開了雙手,輕挑著眉問道:“怎了?不方便吧?”
“方便,怎會不方便呢?”齊似霖有些無語了,直接撈起了手邊的車鑰匙,他起身對著喬寒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走吧。”
“走。”下巴輕輕一昂,喬寒時一臉波瀾不驚的道:“這是你的地盤,我坐你的車過去。”
……
齊似霖將車從停車場開出來的時候,外麵正在堵車。
他放緩了車速的時候,突然“咦”了一聲。
雙手抱胸的喬寒時有些懶懶的睜開了眼睛:“怎了?”
“我覺得後麵好像有人跟著。”
“原來你的神經還不算遲鈍。”喬寒時輕扯著唇,笑得有些涼薄:“事實上,從你進咖啡店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這也是他不在咖啡店跟齊似霖談正事的主因。
隻是不知道這波盯梢的人究竟是陸叡的人還是……
聞言,齊似霖眼眸的光芒一利。
如同開了封的利刃,他滿目冰冷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夥人是衝著我來的?”
“不一定。”視線鎖定著窗外,喬寒時冷聲的道:“也有可能是針對著我來的,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你有什方便談話的地方嗎?”
“我朋友有一個莊園,我們到那去坐一坐吧。”
如果跟蹤的人是衝著他來的,那公司也不安全了。
正如喬寒時所說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喬寒時沒有異議的輕點了下頭,算是同意了……
齊似霖所說的莊園有些偏僻,而且處於半荒廢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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