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的威脅對於喬寒時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威懾力。
他今天是喝得有些多了,但絕對沒有到不清醒的地步。
就算鹿語溪真的將他丟在半路上,他也是能夠自己回家的。
隻是鹿語溪瞪著眼睛又一本正經的繃著小臉的樣子分外嚴肅。
看在喬寒時的眼,惹得人有些發噱了。
“好。”在酒精的影響下,喬寒時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了。
前傾著身子,他在距離鹿語溪隻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要是待會我不跟你回家的話,你就把我丟到路上。”開口的時候,喬寒時溫熱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酒氣。
距離太近了,鹿語溪清晰的看到他有些發紅的眼角。
今天,喬寒時喝得實在是有些多了。
“好了,我們過去吹吹風吧。”手指輕輕的在喬寒時的掌心勾了下,鹿語溪抬步走在了前麵。
他們之間拉開了一步的距離,一前一後的走著。
喬寒時沒有再出聲了,隻是默默的跟上了鹿語溪的腳步。
夜早就已經深了,路上鮮少有人。
晚風徐徐,一路靜謐。
喬寒時安靜得有些過分了,走在前麵的鹿語溪時不時的轉過頭來瞄他。
視線不經意的在空氣相觸了下,喬寒時勾著唇,無聲的笑了。
“怎了?”動作溫柔的在用手掌在她的發絲上輕揉了一把,喬寒時啞著聲音,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道:“擔心我走在半路上睡著了嗎?”
“那敢情好。”鹿語溪笑了笑,從善如流的順著他的話道:“要是你走路睡著了,我就把你的醜照賣給媒體!”
“之前不是有很多媒體關注我們的動向嗎?”有些得意的衝著喬寒時昂了昂下巴,她笑得更歡了,“我想你的醜照應該也是值錢的吧?”
她在值錢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調,露出了一臉財迷的表情。
聞言,喬寒時忍不住輕啐了一聲。
快走了兩步,他跟鹿語溪肩膀碰著肩膀的站在了一起。
“鹿小溪!”他不重不輕的在鼻梁上輕刮了下,語氣似是帶上了淡淡的哀怨,“我可是你的老公!你把我的醜照賣出來,難道良心不會痛嗎?”
夫妻本是一體的。
他要是丟了臉,鹿語溪的麵上也沒有光彩吧?
話音未落,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一臉認真的用雙手扣住了鹿語溪的肩,他一字一頓的問道:“鹿小溪,我最近虧待你了嗎?”
喬寒時的思路轉變得太快了,鹿語溪一時有些跟不上了。
眨了眨眼睛,她看向喬寒時的眼神滿是不解。
四目相對,喬寒時一垂眸,驀地歎息了起來。
似是有些頭疼的用手指抵在了眉心之間,他輕掀著唇,語氣有些幽幽的,“你剛才不是說要拿我的醜照去賣錢嗎?”
說到這的時候,他頓了下。
“所以……”深邃的眸子,眸光隱隱綽綽的在流轉著,他繃著臉,神色正經的問道:“是我虧待你了,讓你沒有安全感了?你想要留錢傍身嗎?”
留錢傍身?
四個字迎麵撲來,鹿語溪莫名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眼梢的餘光瞅著喬寒時好半天,她這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這不是趙姣看的電視連續劇的台詞嗎?
看來,喬寒時醉得比她想象得還要嚴重一點。
有些哭笑不得的朝喬寒時覷了一眼,她莞爾的輕勾了下唇,有些無奈了。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怎回答,她索性抿著唇不開口了。
不過,喬寒時可沒有打算輕易的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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