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喬寒時輕眯著眸子,不由得用手在她的鼻梁上輕刮了下。
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喬寒時由衷的感慨道,“你們女人狠起心還真是狠啊。說離婚就離婚,不帶一絲含糊的。”
喬寒時一時有感而發。
不過對此,鹿語溪是持有不同看法的。
抬起手在喬寒時的手背上拍了一把。
她的動作是突如其來的,喬寒時有些吃痛了。
嘶的一聲,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手指在拍得有些紅的手背上揉著,他似是有些委屈了,“你想要謀殺親夫嗎?”
“是不是親夫,那還說不好呢。”鼓了鼓腮幫子,鹿語溪瞪著眼睛覷向了他,“你剛才不是還跟我說離婚的事情嗎?”
下巴傲嬌的輕昂著,她伶牙俐齒的反駁著道:“要是我們離婚了,你可算不上我親夫了。”
“你聽錯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手指撫上了她的下巴,喬寒時有些半強迫的將她的腦袋掰了過來。
四目相對,喬寒時輕輕勾起了涔薄的唇。
深邃的眸子似是籠上了一層青煙,他整個人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一般。
“你記得我們結婚的那天晚上嗎?”喬寒時抿著唇輕咳了一聲,不著痕跡的提醒著道:“就是我背著你從墓地走下來的那個時候。”
新婚燕爾,他們去墓地走了一圈。
真的要論起來的話,他們也算是一對奇葩的夫妻了吧?
現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畫麵,鹿語溪的唇角輕輕的抽了抽,有些想要笑。
不過礙於喬寒時的緣故,她還是將嘴角的笑弧壓了下去。
“我記得。”輕輕的將喬寒時扣在下巴上的手撥開了,她勾了勾唇,似是有些唏噓了,“那天晚上我們回家之後,媽還把我們說了一頓。”
“嗯。”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頸窩,喬寒時的鼻腔發出了一聲若有似無的音節。
也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什,喬寒時竟低低的輕笑了起來,“那天晚上的台階很長,我背著你的時候我就在想,我想要這樣背著你走一輩子。”
背著她走一輩子?
這應該又算是一句甜言蜜語了吧?
喬寒時不太會說這樣的話。
但不知道為什,他每一次說起來的時候,鹿語溪都有了一種被撩撥的感覺。
“甜言蜜語。”微漲著一張臉,她點評了一句。
“語溪,我說的是真心話。”喬寒時突然抬頭在她有些發燙的耳尖上琢吻了下。
隨即,他的目光一閃,神色似是有些黯淡下來了,“其實,我聽到淩晏一和元初雨離婚的時候,我有些害怕。”
害怕?
一頭霧水的鹿語溪有些懵了。
淩晏一和元初雨結婚,他在害怕什?
喬寒時不語,隻是兀自擁緊了她。
不知道過飛了多久,喬寒時開口了,“我們還沒有正式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總是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牢固嗎?可是現在他們都已經離婚了,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鹿語溪的手指已經抵上了他的唇。
“喬寒時,你不準胡說八道!每個人之間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怎可以用來相提並論?再說了,你根本就不是那種會杞人憂天的人。”撅了撅嘴,她彎著手指在喬寒時的額頭上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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