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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穿著工商製服的中年男人指著跟著他同來的一個悲憤不已的中年女人,麵色嚴肅的對那個老護士道:
“有人投訴你們這個私人診所私自給人流產,造成病患大出血,轉到大醫院被切除了子宮,我們今天要封查你們這個診所。”
那個老護士尖著嗓子喊了起來:“這事能怪我們嗎?她姑娘在我們診所做人流時一切都好,是回去之後才大出血的,那是他們家人沒照顧好,跟我們有什關係?”
另一個穿著工商製服的中年女人臉頓時黑了:“怎跟你們沒關係,你們這個診所隻能給病人開藥打針,誰給你們的權利可以給病人做手術的?你們違規了你還敢大喊大叫!”
那個老護士這才不情願的閉了嘴。
那個女工商工作人員轉頭對目瞪口呆的圓圓母女兩個道:“別在這看病了,去正規大醫院看病。”
圓圓母女趕緊起身離開。
診所外麵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有不少人紛紛議論:“千萬別在這種小診所流產,十有八九都會出問題。”
“在大醫院流產又要不了幾個錢,幹嘛要來小診所?”
圓圓母女兩個擠出人群,麵麵相覷。
圓圓弱弱的問:“媽……現在怎辦?”
她想去正規醫院流產,畢竟安全,可是怕親媽舍不得錢。
圓圓媽猶豫了好久,道:“我們自己去藥店買藥打胎好了。”
圓圓瞠目結舌,那不是更危險嗎?
她小跑了兩步,拉住已經往一家藥店走去的親媽,帶著哭腔道:“媽,就帶我去正規大醫院做人流吧,我不想吃藥自己在家解決,萬一出事了怎辦?”
圓圓媽盯著自己唯一的閨女看了好久,在金錢和閨女的健康之間決擇了很久,終於點頭答應帶她去正規醫院做手術。
既然是正規醫院,在做手術之前肯定要做一番檢查。
光檢查就去了幾百塊錢,差點肉疼死圓圓媽了。
許多檢查結果當天出不來,隻能等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醫生才能給圓圓安排手術。
母女兩個隻得先回去了。
白夢蝶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多才醒來,家空無一人。
白夢蝶洗了把臉,梳好頭,走出家門。
當走到樓下時,看見方奕明正扶著他父母上樓。
方爸爸方媽媽兩個人手臂上全都纏著白色的紗布,走路也一瘸一拐的,跟負傷的潰軍似的。
方奕明看見白夢蝶,臉上露出幾許羞窘的紅色。
方爸爸方媽媽覺得自己的狼狽模樣被仇人看見了,渾身不自在,但還要裝出高冷的模樣藐視著白夢蝶。
白夢蝶表現得比他們更加傲慢,連個眼角都不給他們一家三口,冷漠地擦肩而過。
她長得又胖又高,氣質又高冷,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完全碾壓方媽媽一家三口。
雖然沒有刀光劍影,可方家落敗了,氣得方媽媽走路越發瘸了,上樓時還摔了跤,大罵方奕明,怪他沒有扶好她。
方奕明低著頭不說話,任由她罵。
還是方爸爸心疼兒子,衝著方媽媽怒吼:“誰知道你怎走路的,自己摔了跤,怪兒子!”
方媽媽這才黑著臉閉了嘴。
白夢蝶往出租屋走去,老遠就看見幾個阿姨大媽級的女人站在陰涼處八卦。
那幾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都不小,方奕明父母的名字傳入了白夢蝶的耳朵。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白夢蝶也不例外,故意放慢腳步聽她們在說什。
原來那幾個中年婦女在議論方奕明父母被一群流浪狗咬了的事情。
一個大媽麵色認真道:“聽說那事有些玄乎,好幾條流浪狗追著方主任夫妻兩個咬,卻不咬他兒子方奕明。
當時那場麵可嚇人了,沒有人敢救。
後來有人報警,警察來了,那幾條流浪狗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另一個大媽猜測道:“照你說的這玄乎,是不是方主任夫妻兩個太壞了,老天爺故意派那幾條狗來咬他們的?不然怎不咬他兒子?他兒子為人可比他夫妻兩個好多了。”
有個大媽看見白夢蝶了,衝她招手:“小蝶,你過來,我們有話要跟你說。”
白夢蝶乖巧的走了過去。
那個大媽問她:“你對門的方阿姨他夫妻兩怎會被幾條流浪狗追著咬,你大概知道一點緣故吧,他夫妻二人可是在秦園路附近被咬的。”
白夢蝶淡淡一笑,真真假假道:“他夫妻兩個雖然是在秦園路被咬的,可是離我們家的攤位很遠,我也是後來聽人說起的,至於為什被狗咬真不清楚。”
她一個小姑娘家,怎都不會在這群阿姨大媽麵前留下搬弄是非的印象的。
那個大媽卻質疑道:“可我聽說是你家在擺攤時姓方的一家三口跑去找茬被狗咬的,你就一點都不知情?”
白夢蝶裝作心無城府道:“他夫妻兩個找茬也隻是為了貪小便宜,跟被狗咬是兩碼事吧,總不能那幾隻野狗為我們家暴打不平吧?”
說罷,對著那幾個中年女人點點頭:“各位阿姨大媽你們慢慢聊,我走了。”
那幾個大媽阿姨都和藹道:“你去吧,你還要幫你爸媽幹活兒呢。”
她一走,那幾個中年女人又議論開了,還是一致認為方氏夫妻被狗咬是壞事做多了被老天爺給收拾了。
不然怎會恰好趕在他夫妻兩個找白家的茬還想貪小便宜的時候跑出幾條野狗追著他倆咬?
當時整條街那多人,誰都不咬就咬他夫妻兩個,不是天譴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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