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與此,薛坤短暫的驚訝過,到也能夠理解月成儒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畢竟當年一戰,月宮道場死去了太多的人。
可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月成儒看走了眼。
若不是他感覺陽九憂有大才之姿,自己的孫女,又怎可能會看上當時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野小子。
可卻正是因為如此,整個月宮道場不存,連他自己本人,都成為了薛坤的奴仆。
“心中有怨?”
凝視著月成儒半天,薛坤才冷冷說到。
怎說也是一個至尊,好好的待在聖庭,處理一些事情,怎會蒼老到這個樣子?
無疑是心中有怨,可卻沒有報仇的希望,道心已死才能這般樣子。
“有怨無怨本座都無所謂,可你要想想你的孫女,從今天開始,就讓月仙兒當本座的貼身侍女吧”
見月成儒隻是渾身一顫不答話,薛坤淡淡說道。
話語雖輕,可卻如同一把重錘,轟砸在了月成儒心頭。
許久之後,他才一躬身,點點頭,道“屬下遵命”
“嗯”
對此,薛坤不置可否。
整個月宮道場都發下了大道誓言,即使他不願意,又如何?
現在他們的命運,已經不屬於他們自己做主。
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假若有一天,他薛坤也落敗,或許偌大的聖庭,比之月成儒此刻都不如。
留下月成儒,是薛坤自信可以穩壓他永遠。
若有一天,他敗了,世間又有誰自信可穩壓著他
微微一頓,薛坤又開口道“至於你,便帶一些人,前往中州,給我找到渡,幫助他在中州立足,不要用聖庭的名字,對外就宣稱,渡乃是你月宮少主就好”
此言一出。
月成儒整個人都呆愣了,心狂跳著,死寂的眼,出現了一抹光。
本來他以為他一輩子最好的結果,都隻是在這古路聖庭老死。
可如今,聽薛坤的話的意思,竟然肯讓他走出聖庭。
這簡直太過不可思議。
不是他月成儒妄自菲薄,畢竟他可是一尊至尊,換位思考下,若他是薛坤,甚至連他的命都不會留。
一尊至尊,若是不忠,即使有大道誓言束縛,可也是一種不穩定因素。
“暗···暗主所言為真?”
足足片刻鍾,月成儒才略微的平複了心情,忐忑的開口問道。
“不錯”
薛坤隨意說道,然後看著月成儒“去恢複巔峰,一個至尊不動一下,是想要當廢物嗎?”
說到這,薛坤停了一下。
觀察到月成儒情緒的變化,才冷冷一笑“不要想著怨仇了,看看你曾經的月宮的人,現在待在聖庭,誰還願意跟著你報仇,估計百萬人中,連一千個你都找不出來吧?”
隨著話落,月成儒眼神一暗。
薛坤說的不錯,月宮當時雖然號稱乃是九陽城乃至陽州第四大勢力,可這一切不過是陽氏族一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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