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足足七天後。
不吃不喝,薛坤才將眼前小山一般的情報全都看完。
然後看了一眼桌子還散發著熱氣的茶,微微一愣。
這才想起,之前他讓月成儒將月仙兒送來當他的貼身侍女,平時時候,赤這個大老粗在他身旁時候,可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甚至一般情況下,莫說是熱茶了,連了冷茶都沒有。
都是看他處理完事情,赤直接拿出一壇子老酒道“暗主幸苦了,來喝一壇酒”
可今天···
端起濃濃的熱茶,薛坤微微喝下。
頓時全身的乏累都似乎消失。
還是熟悉的陽氏族百萬年老茶的清香味道,這些日子他常常喝,很是喜歡。
放下茶杯,薛坤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不會享受了。
以他的地位,早就應該這般了。
有了貼身侍女伺候著多舒服,身邊光隻是赤這樣的大老粗,簡直過的不是人過的日子。
誰特處理完一大堆事情,就直接來一壇酒的。
目光注視著角落,月仙兒一身青綠色的侍女長裙,正怯怯安靜站著,低著腦袋,全身都仿佛是在顫抖。
對於薛坤,她有著本能的懼怕。
在聖庭,平時她都是有意的避開薛坤。
盡管從頭到尾,薛坤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話,可每次一看到薛坤,她都不禁的眼前出現當年的那一幕。
偌大的月宮道場,到處都是血。
整個月宮弟子,足足被屠殺了何止億萬,說是屍山血海都不為過。
薛坤自然不會理會月仙兒的情緒。
他想看,自然就看了。
可一眼之下,他忽然輕“咦”一聲。
“竟然還是處子?”
以往時候,對於這個天命之子的女人他實際並沒有仔細的觀察過。
在他眼,天命之子都掛了,遺留下的女人根本翻不起大浪。
甚至據他所知,當年月宮落敗,臣服與他的時候,當年那個紫陽道場長老的後人,後來當場便隨著陽九憂直接給抹殺了。
而玉嬌兒似乎是瘋了,目前已經被聖庭的弟子給送回了其所在的玉家。
至於眼前的月仙兒,倒是聽說在月成儒的照顧下,雖然為侍女,可還是過的不錯。
隻不過現在看來,傳言也不為真。
眼前的月仙兒他能夠看的出來,精神很差,心神不穩,如同一個凡人女子大病一場般的樣子。
“刷”
薛坤起身。
見此,月仙兒渾身一震,連忙輕步走了過來,手還拿著一件黑色披風,手忙腳亂的給薛坤披。
對此,薛坤倒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待到月仙兒笨手笨腳的係好披風的時候,薛坤離開案桌,走出正殿,來到一邊的走廊。
聖主峰很高。
走廊就在山崖之邊,俯瞰下方萬地域,原來不知不覺間,天地間竟然已經是一片白裝了。
羽毛般的大雪飄揚,薛坤看著滿天大雪,忽然開口“你很怕我?”
此言一出。
月仙兒明顯的渾身都一僵。
足足片刻,柔柔弱弱的聲音才響起“不···不怕”
“”
對於其中的言不由衷薛坤又怎可能聽不出來,但他隻是一聲輕笑,過後便不在理會月仙兒了。
雖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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