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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琯把雲裳送回院子,進了屋,看她一眼。
“你這又是何必,明知道容姑姑不待見你,還總是戳她的毛。”
雲裳用舌頭頂了頂內嘴唇,又抬手將嘴角的血擦去,滿是不屑。
“哼,她算什玩意,不過是太後的一條狗而已,你等著看吧,她的下場肯定很慘。”
雪琯搖搖頭,對她的性子有些無可奈何,走到她身邊,將她按在床上。
“好好趴著,給你上藥,這身皮不想要了。”
雲裳不以為意,卻也老實地趴好了,扭過頭,笑嘻嘻地看她。
“雪琯,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一次性說那多話,真是霸氣側漏。”
雪琯指尖挑了玉露膏,重重地往一道鞭痕上按了下。
“都這時候了,還貧嘴,以後留了疤,看誰還憐惜你。”
雲裳突然吃痛,嘶了一聲。
“若哪個男人隻是看上了我的一身皮,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哼,世上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就算真挑不到一個好的,我也不會委屈自己。”
雪琯自知說不過她,隻能打趣一句。
“這話你也就在我跟前說,若是讓那人聽到,估計會把你咬死。”
雲裳聞言,腦子突然閃現一張俊美陰冷的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能不能不要提他,那就是個蛇精病,時不時就發瘋。
倒是你那位,你就這拿出他的玉牌,用來當擋箭牌,真的好嗎?萬一他找你算賬怎辦?”
雪琯眼底暗光一閃,指尖一頓,繼而又恢複如初。
“,既然給了我,那就是我的,我管他呢,總之,下次你還是不要得罪容姑姑了。”
雲裳知道她是真心為自己好,聲音慢慢低了下去。
“我知道了,那個老狗,遲早收拾她。”
也不怪容姑姑這讓人恐懼,教坊司的姑娘個個見了她,都跟見了活閻王一樣。
當初她剛來教坊司的時候,為了震懾這的姑娘,使了一出殺雞儆猴,直到過了很多年,依然被人記著。
此後,她的身份地位算是坐穩了,再沒出過不服管教的事。
好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先帝剛坐上皇位,清理了一批朝臣,教坊司新得了一批官家女。
入了教坊司,管你是高官之女,還是世家千金,都要遵循這的規矩。
平日不可大聲喧嘩,姑娘之間不可私自交往,對待容姑姑等人不可不服管教,背地更不可怨望朝廷。
總之就跟入了大牢一般,能不能活出個人樣,還要看各自的造化。
有個侍郎府的庶女,自小也是嬌養長大,掌上明珠,怎甘心淪落風塵。
來的第一晚就企圖逃跑,可她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兒,沒跑兩步呢,就氣喘籲籲,哪逃得過昆侖奴的掌心。
侍郎府庶女被抓回來後,還大嚷大叫又踢又抓,不服管教。
容姑姑先是把她餓了一整天,第二日便將其帶到院子中間,大庭廣眾之下,扒了羅裙摁在條凳上受刑。
兩個昆侖奴手持手掌寬的竹笞擊打皮肉,很快就腫了起來,不停地往外滲血,順著條凳往下落。
小姑娘自小哪見過這場麵,也沒受過這番苦,整個人哭的死去活來,不斷地哀嚎求饒。
可容姑姑初來教坊司,為了立威,狠下了心,足足讓她受了二十五下,才讓人停手。
當時,那位侍郎府庶女身後已經沒一塊好肉,涕泗橫流暈死過去,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還未等她痊愈,容姑姑便讓人把她弄去做下等營妓了,她算是完了。
這事在教坊司流傳了二十年,也讓容姑姑在姑娘眼越發不可挑釁威嚴。
容姑姑更像是這的老鴇,對誰都趾高氣揚,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也就風雲雨雪和柳素纓五人,她不敢得罪,因為她們除了在教坊司有職位,背後還有貴人。
雪琯幫雲裳上完藥,囑咐她不要亂動,便離開了。
剛開始上藥的時候,倒沒覺得疼,等到藥膏慢慢滲入皮膚,才感覺到火辣辣的疼。
雲裳因為後背有傷,趴在床上,剛睡著沒多久,就被疼醒了。
意識還有些朦朧之際,後背忽而竄起涼意,雖然沒有轉頭,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人坐在床邊。
“誰?”
話音剛出,腦袋還未轉過來,就被人用人按住了,牢牢地貼在床上。
緊接著,脖頸處噴灑著微涼的氣息,敏感的肌膚立刻泛起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別裝神弄鬼!”
雲裳掙紮了兩下,無果,氣得想捶床,正要破口大罵,原本按在頭頂的東西,慢慢地滑到了側臉。
涼涼的,硬硬的,有些圓潤的觸感,好像是木頭?鞭子的手柄?
雲裳立刻老實了,不再掙紮,也沒敢真的罵出來,因為她已經猜到來人身份了。
之前剛被容姑姑用鞭子抽了一頓,這要是再把這蛇精病惹毛了,不管不顧地再抽一頓,她身上的皮就真完了。
“這樣嚇我有意思嗎?拿開!”
怕歸怕,語氣依舊盛氣淩人,絲毫沒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自覺。
這話剛說完,原本噴在頸項的氣息越發湊近皮膚,緊接著一股疼痛襲來。
她被人咬了。
雲裳氣得想翻白眼,嘶了兩聲,氣急敗壞地吼。
“你又發病了不成,我今日可沒得罪你,鬆開!我很累,不想跟你吵。”
這話似乎起了點作用,脖子上的疼痛減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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