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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雪嬌腳步匆忙地從地坤宮出來,處處防著機關,沒想到竟安全走出來了。
剛到門口,不由長舒一口氣,還以為要惡戰一場。
百夜殤果真是個蛇精病,完全想不明白他的心思。
獨孤雪嬌轉頭看了一眼聳然入雲端的地坤宮,神色黯然。
這宮殿外麵看著華貴富麗堂皇,可誰又知道下麵藏著肮髒血腥的石室呢,比之天牢還要讓人膽寒。
剛轉過身,繞過影壁,將要走出地坤宮的院門時,耳邊傳來雜遝的腳步聲。
獨孤雪嬌眼底閃過精光,身形極快地躲進旁邊一叢竹林,屏息凝神。
沒多久,便有一行人走了進來,為首之人衣著華貴,環佩叮當,外麵罩著白色狐裘,一張臉完全被帽子遮住了。
從身形和打扮來看,應該是個極尊貴的女人,再加上身後跟隨的丫鬟嬤嬤和護衛,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測。
女人步履匆匆,從影壁前饒過,後麵跟著的四個護衛警惕地盯著四周。
獨孤雪嬌眯著眼睛,極力想要看清女人的長相,卻隻看到一截雪白的頸子和姣好的下巴。
等一行人漸行漸遠,她才竄了出來,微微皺眉。
看女人這氣勢洶洶的架勢,不像是來竄門來,倒像是有急事。
誰會來地坤宮呢?來找誰?要密謀什事?
獨孤雪嬌腦子轉的極快,不過眨眼間,已閃過數個念頭。
“小姐!你終於出來了!”
“是啊,我們都擔心壞了,正想著,若你再不出來,我和黎艮姐姐就要硬闖了!”
獨孤雪嬌被兩人的聲音拉回了神思,擺手,臉上就差寫著此地不宜久留。
“快走,到了馬車再說。”
黎艮與流星對視一眼,腳步飛快地跟了上去。
等上了馬車,獨孤雪嬌靠在車壁上,雙眸微閉,忽而開口。
“黎艮,身在北冥的梟鷹衛,可有文筆好會寫話本子的?”
黎艮一臉懵,怎話題突然就跳到這了,語氣有些不確定。
“會寫話本子的?”
雖說梟鷹衛人才輩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他們向來看不上隻會動嘴皮子和筆杆子的迂腐酸秀才。
與其瞎嗶嗶,直接動手不香嗎?
對盡職盡責兢兢業業的梟鷹衛來說,寫話本子就是不務正業。
梟鷹衛唯一一個不務正業的就是賈離了,要不是他是八大首領之一,早就被噴成篩子了。
當然,現在也沒少被噴,每次跟兄弟們一起吹牛,就他被噴的最慘。
這些話,黎艮自然不會跟獨孤雪嬌說,顯得他們梟鷹衛多腐敗似的。
她輕咳一聲,假裝深思了一下。
“應該是沒有。”
獨孤雪嬌聞言,臉上滿是惋惜,歎息一聲。
“唉,賈離那小子要是也跟來就好了。”
黎艮:……
小姐這是寂寞到想聽最時新的話本子了嗎?可小姐不是這樣玩物喪誌的人啊。
黎艮深深看她一眼,神情一言難盡。
若不是炎武大哥在旁邊苦苦相勸,主子恨不能把所有梟鷹衛都弄來北冥。
百般博弈之後,隻留下了最沒用的賈離,其他人要已經趕到,要正在趕來的路上。
沒想到小姐第一個問起的竟然是賈離!
流星跟她如出一轍的好奇臉,忍不住開口問。
“小姐為何要找賈離大哥?可是想看話本子了?”
獨孤雪嬌想到那本還壓在枕頭下看了大半的話本子,老臉一紅,輕咳。
“瞎說,我是那玩物喪誌的人,什破話本子,虐的要死,分明是拿來騙人眼淚的!”
流星和黎艮:……
小姐,請繼續你的表演,我們差點就相信了呢。
要是沒看過,怎可能知道是虐還是甜,這一看就是天天偷偷摸摸沒少翻。
難怪有幾次看她畫符的時候,不怎專心,一會兒悲痛欲絕,一會兒扼腕歎息,一會兒又偷偷抹淚。
若是在涼京,好歹還有王爺在邊上看著,能控製一下。
如今到了北冥,天高皇帝遠的,就像是放出籠的神獸,再也沒人能管得住了,完全是放飛自我。
流星想到來時壓在馬車後上鎖的大箱子,突然瞪圓了眼睛。
“小姐,那個被你鎖上的箱子,麵裝的不會是話本子吧?”
獨孤雪嬌心一咯,麵上卻極淡定,臉不紅氣不喘地擺手。
“怎可能,那都是我用來鑽研符籙的古籍。”
黎艮眯著美眸打量她,總覺得她眼神閃躲,分明是心虛的表現。
“我聽說早在中秋節前,主子就讓賈離構思了好幾個話本子,有的太虐,他還親自上手給改了故事情節。”
能讓主子如此費心的,普天之下不過眼前這一個。
當時她還很氣憤,說是賈離帶壞了主子,明明那兢兢業業的人,怎就突然不務正業起來。
原來是怕小姐來北冥太寂寞,早就準備好了解悶的話本子。
獨孤雪嬌怎可能承認,輕咳一聲,把話題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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