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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夫人看著被黑袍包裹的男人,輕嘲一笑。
“這多年了,你到底還是沒走出來,該說你癡情呢,還是說你……變態呢。”
話音落,完全不在意無名的反應,撩起狐裘,抬腳走了進去。
後麵跟的丫鬟嬤嬤和護衛戰戰兢兢地在門前守著。
在北冥,還沒人敢硬闖地坤宮,尤其眼前還站著個渾身冒冷氣的煞星。
要說起死在無名手上的人,光是流的血估計能把大殿染紅。
無名不知在想什,周身寒氣籠罩,衣袖一揮,跟著走了進去。
燕夫人走在漆黑的走道,鼻尖充斥著血腥和惡臭,忍不住用袖子掩住口鼻,眉毛深深皺著,嫌惡之色明顯。
沒走多久,便到了盡頭的石室,站在那一動不動,雙手死死攥住,隱約可見輕微顫抖。
無名悄無聲息地走上來,威脅的話如冰刀紮進耳朵。
“記住你說的話,若敢騙我,你知道下場的。上一個對我撒謊的人,屍骨都被啃噬的渣都不剩了。”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話,估計要被嚇得腿軟手軟,渾身打顫了。
可燕夫人一看就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隻淺勾了下嘴角,完全不在意。
“廢話少說,開門。”
無名氣得手背青筋暴突,可為了得到那個人的消息,忍住了。
即便明知可能是假的,他也不能輕易放過。
——
石室的門開了,燕夫人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仿佛身邊這人隻是個不起眼的販夫走卒,而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無名老人。
無名的腳剛跟著踏進去一隻,燕夫人忽而轉身,神情冷漠地瞥他一眼。
“這不需要你了。”
意思不言而喻,別在這杵著了,趕緊滾吧。
無名差點氣得吐出一口老血,雙手握拳想把人一掌拍死,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轉身,丟下一句話,瞬間消失無蹤。
“一刻鍾,我隻給你一刻鍾。”
燕夫人冷笑一聲,麵色清寒,低聲罵了句。
“背信棄義的狗東西!怎有臉在這兒囂張!,當狗也能當出榮耀來。”
罵完之後,轉身,看到牆上被鎖鏈鎖住的男人,神情瞬間變了。
一向看什都不順眼的厭世臉,難得多了一絲心疼。
燕夫人走上前,抬起手,似乎想要安撫一下男人,卻無從下手。
這遍體鱗傷的樣兒,似乎碰到哪都會疼。
胸口的怒火一下竄到天靈蓋,又把無名從頭到尾,從父母問候到了祖宗十八代。
男人似有所感,忽而慢慢抬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剛剛其實他醒過一次,隱約看到一張陌生的臉,之後痛得暈暈乎乎,耳邊似乎還有打鬥聲,再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仿佛隻是一場夢。
可此時,他看到再次看到一張臉,就站在眼前,似乎還有些悲傷。
這張臉就熟悉多了,曾經他還曾追著女孩兒漫山雪地跑,親昵地叫著姐姐。
可不知何時起,姐姐不見了,永夜山上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就像是一夜間憑空消失了。
再次見到的時候,已是二十年後了,早已物是人非。
兩人在北冥皇宮的大殿中重遇,彼此互視一眼,默契地選擇漠視。
她不再是他的姐姐,是高貴的國舅夫人,人人尊稱燕夫人。
他也不再是永夜山張狂的小子,搖身一變,成了令人豔羨的國師。
兩人各自守著自己的秘密,從最親密的姐弟,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花滿樓扇著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地開口。
“這肮髒汙濁,實在不適合燕夫人這等高貴的人,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開口就是刺,紮向燕夫人的心口,鮮血淋漓。
燕夫人皺眉看著他,幽幽歎息一聲。
“阿弟,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我以為此生我們再不會心平氣和地說話了。”
花滿樓聽到那聲久遠的稱呼,神色複雜。
本以為早就陌生到厭惡,可時隔多年再次聽到,竟說不出的熟悉。
“燕夫人想來是記錯了,我大姐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我二姐……也死了,我再沒有姐姐了,擔不起你這聲弟弟。
還請燕夫人慎言,尤其是隔牆有耳,若傳出去,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你不一樣,或許會招來禍患。”
燕夫人見他如此,心頭一痛,仰頭,抬手在眼角輕輕一抹,再看向他時,又是那副冷漠的樣子。
“,你當我怕他們?你說的沒錯,早在二十年前我就死了,現在的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流言蜚語不成。
我若真怕,就不會冒險來這看你,那些言不由衷的話還是不要說了吧,傷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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