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媽實在沒辦法了,你救救你爸吧!”
鄧秋哭喪著臉,悲痛的看著許有言哀求。
許有言又氣又想笑:
“我為什要救他,這二十年他怎對我的,你沒看到?”
給他那群狐朋狗友吃好的喝好的,也不給自己兒子。
每次交學費,他都免不了被暴打一頓。
許輝在外麵受氣了,也會回來打他,有時候喝醉酒,下起手來更狠。
鄧秋見許有言始終麵色冰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求:
“有言,不管怎說,他都是你爸爸啊!”
她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許有言氣的胸口的都被火氣堵住了,黑著臉,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過去:
“臭女人,你還敢說你跟許輝是我爸媽?”
當年要不是他們,他能受二十年的罪?
鄧秋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但許有言還是不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咬著牙,目光凶狠的一腳又一腳踹朝著鄧秋踹去。
鄧秋被他踹的骨頭都像是斷了,她悲慘的求饒,許有言又狠踹了幾腳,才惡狠狠道:
“看在你這些年對我還算不錯的份兒上,這次就算了,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說完,回到沙發上坐下,視線見蘇也那邊悠悠閑閑的,皺眉:
“你要想救那個男人,去求你親生兒子!”
這是要禍水東引了!
蘇也眼角微微流露了出了一點促狹笑意,眼看著鄧秋竟然真的忍痛朝他怕過來,放下手的雜誌,眨了幾下眼睛,風輕雲淡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邱叔,有個女人闖到我們休息間了,麻煩你讓保安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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