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秋給他削了個蘋果:
“沒有,蘇家給有言辦了宴會,我那天去找他,還被他打了一頓!”
“沒用的女人!”
許輝不敢說太多狠話,隻能接過蘋果,低聲罵道。
鄧秋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而後,許輝在醫院養了半個多月的傷,出院後,被押送回去做了些手續,就放出去了。
剛一出監獄,許輝就帶著鄧秋回到了家,門一關上,許輝不由分說,對著鄧秋把這段日子挨的打發泄了出去。
他下手比從前更恨,就像一個瘋子,向來不敢喊出聲的鄧秋,最後都忍不住叫著開口求饒:
“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那種皮帶抽在身上的痛,像是要皮開肉綻,鄧秋四處躲閃著,卻惹的許輝更憤怒,抓著她的腦袋,不顧她的掙紮,直接摁在沙發上,丟掉皮帶拳頭一拳的朝著鄧秋身上掄去:
“媽的,賤人,還敢躲了,是不是看著老子沒有那個玩意兒了,就想帶著錢跟哪個小白臉跑了啊?”
“敢嫌棄老子,打不死你!”
終於,打了一個多小時,許輝沒力氣了,才一腳踹開鄧秋,癱在了沙發上,唯有眼還凶光陣陣,看的鄧秋頭皮發麻。
忍著身上的痛,鄧秋顫巍巍的求饒:
“老公,我沒有,我不會跑的。”
看著她那張蒼老的臉,許輝惡狠狠啐了口唾沫:
“就你特長的這副樣子,哪個男人能看上你。”
鄧秋心痛,沒想到自己在老公眼竟然是個醜八怪,但她不敢怪責,甚至連一絲絲的不悅都不敢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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