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張了張嘴,半晌無語,最終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
“可是此人心機那重,萬一玩脫了怎辦?”薑羽還是忍不住擔心道。
“無妨,這一路上,有足夠的時間考驗他的。”
薑羽攤手,“好吧,你心有數就行。
我反正就每天去練練針灸,權當打發時間了。”
隨著薑羽每天的針灸治療,賀儉文的傷眼看著一天天好起來了。
薑瑤和薑羽也不限製他的自由,隨意讓他們在船上行動。
在船上的這些日子,每天傍晚薑瑤和薑羽都會在甲板上活動。
從賀儉文能夠起來活動之後,薑瑤和薑羽便每天都能在這個時間看到賀儉文主仆二人。
要是靠著欄杆吹風,將淤青已經好全了的半邊臉朝著她們,一臉憂鬱地望著遠方。
要就是捧著本書,坐在甲板上翻看著,任憑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身上
薑羽每次看到這一幕都十分無語。
這家夥怎還一副賊心不死的樣子呢?
是拳頭沒挨夠呢,還是針沒挨夠?
“是自信心在膨脹。”薑瑤淡淡地看著不遠處搔首弄姿的賀儉文低聲道。
此時的她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賀儉文不知道的是,小羽最煩的就是這種腹黑心機男了。
他越撲騰,小羽就越煩他。
所以她這個家長當得很放心。
不過是和解罷了,給他點心理暗示就足夠了,她可沒準備為了他搭上個小羽。
不過
事情既然已經進展到這地步了,也是時候讓小羽給他上上課了
薑瑤想著,看向薑羽。
薑羽頓時警惕,“你想幹嘛?!”
“做你最擅長的事。”薑瑤眸光一閃。
“嗯?我擅長的事可多了”
“你大概對自己的認識不太深刻。”薑瑤輕笑道,“你最擅長的就是潛移默化給人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薑羽:“”
開什玩笑?她怎不知道自己最擅長這個了?
“你想想當初你是怎教二石和派派的。”
“這能一樣嗎?!當初二石和派派,我可是跟平時教小孩一樣教的。
這”薑羽看向不遠處的賀儉文,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
“這個腹黑老狐狸,你就不怕我被他反過來洗腦了?”
“我不怕,因為任何時候,你都足夠理直氣壯。”薑瑤眉眼含笑道。
薑羽:“”是她的錯覺嗎?總覺得這不是在誇她
在薑瑤的慫恿下,薑羽開啟了被迫營業模式
“今天這快就紮完了?”賀儉文看著薑羽收回銀針,有些許差異。
薑羽手一頓,隨後若無其事道:“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紮的針自然就少了些。
怎?難道你還不舍得?”
“自然是舍不得”你啊。
薑羽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本姑娘見過的世麵比你吃過的鹽都多,你那點小心思,本姑娘還不放在眼。
薑羽清了清嗓子道:“雖然你的外傷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覺得你還有一些隱藏的心理疾病,所以我準備給你試試我最新研製的治療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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