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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晴親眼目睹了趙青山父母雙亡後的行屍走肉,其實在那個時間段,何晴是無法真真切切去理解父母雙亡的那種痛苦的。
正常人不會理解瞎子的世界,因為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
於是注定不會明白一雙眼睛對於盲人而言有多重要,那是他們寧願用幾十年壽命,想換卻換不來的人間至寶。
很多事情不曾經曆過就無法去理解,直到後來數年她對趙青山的愛意漸濃,才能感同身受,能夠體會幾分那樣的悲苦。
也許當時的趙青山忙著悲傷,又忙著思考以後的日子該怎過,可“子欲養而親不待”這句話就會像刀子一樣紮在他的胸口,生鏽腐蝕卻永遠不會消失。
那個時候很多同學都覺得趙青山完了,都覺得他可憐,他的四周都是同情的目光。
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他在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內就變回了那個正常人,如果不是她仔細觀察,很難察覺到不管趙青山表麵上如何,他都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從心理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而趙青山真正的蛻變是在他殺了兩個人販子之後,行為和心理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個時候的何晴不懂那些行為和心理變化意味著什,直到大學時期父親偶然間跟她說起一起謀殺案件,她才知道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殺人之後,需要克服何種程度的困難,因為那個案件中的殺人犯,忍受不了噩夢的折磨在殺人兩天之後就自殺了。
遺囑中說殺人太可怕,生不如死所以選擇去死。
她鼓起勇氣從父親口中以及網上去了解了一些,殺人犯以及以前執行槍決的特殊警察的心理問題,發現即使是正常執法的特殊警察,很大一部分都會存在嚴重的精神障礙,心理治療是必須的,除此之外借用酒精和**才能入睡的執法人員也不在少數。
所以這個世界即使沒有法律的製裁,一般人也絕不願意去嚐試殺人的感覺。
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強大的調節能力,去擺脫殺人帶來的恐懼感,會一輩子活在噩夢中,哪怕是在戰爭氛圍中殺敵,照樣會留下嚴重的戰爭創傷後遺症。
“殺人”這兩個字僅僅八筆可寫成,可它意味著一條人命的終結。
但隻要熬過這道坎了,心態就會有質的提升,這或許就是趙青山與別人不同的原因,他在不該經曆世事滄桑的年紀經曆了太多,所以他有遠比同齡人成熟的一麵。
當趙青山從神龕上取下父母的遺照牌位,以及爺爺奶奶的牌位時。
何晴注意到趙青山的臉上並沒有悲傷,好像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這是把四位長輩迎入新家的喜悅嗎?
下午三點,發了一圈請帖的兩人回到了縣城,其實請帖加起來還不到十張,親表叔伯姑姑再加上叔公。
這期間自然是聽了好幾籮筐的奉承話。
從趙青山的自力更生奮發圖強,又當哥哥又做父母。
到何晴的優雅漂亮家世好學曆高,再到趙青青各方麵的出類拔萃。
趙青山臉皮厚坦然應付著,何晴可就一次又一次臉紅了,不過幸好趙青青不在場,不然肯定受不了那種場麵,指不定還會當場翻白眼嗤之以鼻。
回到家。
趙青青和許沉魚都在,兩女孩也不知道在玩什把戲,一副階級對立的模樣在客廳打牌,輸了的喝酒,旁邊已經有兩個空的葡萄酒瓶了,一個個喝的麵目通紅胡言亂語,擺明了是杠上了。
趙青山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水土不服,是采取怎樣的措施才適應的,原來是多喝酒就行。
“別喝的太過分了。”趙青山把兩個空酒瓶挪到一邊,免得被她們不小心打破弄傷了人,同時叮囑了一句。
“要你管啊!”那頭話音剛落,許沉魚就醉醺醺吼道,一雙朦朧的眼睛很不爽的斜著。
臉上掛著紅暈,身子歪斜的許沉魚當然沒什氣勢可言,非要說點她此時此刻的特點,那就是坐姿歪歪斜斜,所以看上去上半身如楊柳飄絮,隨時都能彎出一道拱門。
而修長的雙腿則筆直踏在地板上,不過膝的牛仔短褲蓋不住白花花的逆天大長腿,她的腿型無可挑剔,做個名模簡直綽綽有餘。
如果不是何晴和妹妹在場,趙青山肯定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甚至調戲幾句。
“沒你這自作多情的啊,我跟我妹妹說話呢,你是死是活關我屁事。”趙青山沒好氣的反擊道,長得漂亮了不起啊,他可不會慣著這個借酒裝瘋的女人。
“醜八怪有種單挑啊!”許沉魚再度吼道,本來就不是什好脾氣,這會兒酒精一刺激就更加暴躁了,雙目瞪圓麵泛桃花。
“來來來,別以為喝了點貓尿老子就會讓著你。”趙青山笑眯眯勾了勾手。
麵對趙青山肆無忌憚的挑釁,許沉魚怎能忍呢,銀牙一咬,作勢就要起身幹架。
“怎都跟小孩子似的。”哭笑不得的何晴連忙去安撫許沉魚,拍小孩一樣拍著許沉魚的後背。
許沉魚確實是女中豪傑,可是真要和趙青山鬥起來,恐怕方方麵麵都不是趙青山的對手。
這一點何晴很篤定,所以還是趁早調和為好,免得到時候許沉魚吃了虧鬧騰,那就更加沒完沒了了。
這邊許沉魚氣的不行,在她對麵的趙青青眼中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在沒有確定許沉魚喝醉之前,她可不會暴露自己的酒量,這叫示敵以弱。
剛才許沉魚的表演確實像一個醉醺醺的潑婦,既然是像,那就不是,足以證明許沉魚和她一樣都是在裝。
至於兩人想要讓對方喝醉的目的,恐怕也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趙青山整理好從老家帶來的東西,何晴也安撫好了許沉魚。
不過趙青青隨隨便便挑釁了一句,許沉魚又立馬和趙青青杠上了。
廢話不多話,酒頭見真章。
趙青山剛好不想帶著這兩個拖油瓶去領證拍婚紗,也就由得她們喝去,反正是葡萄酒,她們應該不至於會蠢的喝到洗胃的程度。
在路上開車的何晴不好意思的小聲提醒道:“青山,你還是注意一下為好,沉魚她真的是百合的。”
趙青山笑問道:“你親眼看見過?”
“呃…………”
支支吾吾的,何晴有點背後說閨蜜壞話的罪惡感,可還是如實說道:“她在學校都是找女朋友的,而且都是很漂亮的那種,當眾表白啊親吻什的事情沒少做,是我們學校男生最大的公敵,不過很多女生佩服她,總是笑嘻嘻的喊她‘女王’。”
趙青山不由啞然,還真是一朵汙到極致的奇葩,隻不過趙青山打心底就不覺得百合有什不好,這或許因為他是男人,背背山的畫麵感隻會讓他搖頭晃腦不敢多想,而百合就不同了。
特別是兩個漂亮的女人在私密場所打鬧的場景,怎想都是一副讓人欲擺不能的景色。
搞背背山的冷不丁加進去一個男人那還是背背山,可蕾絲加進去一個男人那叫齊人之福,叫雙飛啊,百合嘛,多美好啊。
“悲催的京都男同胞就沒有組團教訓她?”
趙青山不擔心妹妹會吃虧,可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瞪圓了眼珠問道:“她不會對你做過什吧?”
何晴扭扭捏捏,紅著臉沒有吭聲。
看到她這副模樣趙青山想宰了許沉魚的心都有了,想是一回事,可自家媳婦被那個女人拔了頭籌,怎想都想不過去啊!
雖然羞澀不已,可何晴還是忍不住一陣白眼,就趙青山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她哪能不知道他腦子想的是什,色狼永遠都是色狼。
何晴囁嚅道:“有一次逛街逛累了她借口給我按摩,結果幫我揉胸了,也怪我放鬆了對她百合身份的警惕,被她揉了好幾下,還有一次睡著了被她偷親了一下。”
趙青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可仍是咬牙切齒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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