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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客廳已經沒有了趙青青和許沉魚的身影。
在各個房間找了一圈,發現兩頭喝得酩酊大醉的醉貓,衣衫不整都趴在床上。
不過喝醉了也沒能讓這兩個家夥睡在同一張床上,對立的姿態時刻存在著。
趙青青睡在自己的房間,睡得很安靜,完全沒有大口吸氣大口呼氣的醉酒模樣,趙青山笑了笑,心有數了。
而原以為會睡在客房的許沉魚,則開著空調連鞋子也一起裹在趙青山的被子,中間露出了雪白的膝蓋,嘴角有口水潺潺流下。
趙青山攔住想要喊醒許沉魚的何晴,拉著她走到客廳。
對於閨蜜的酒後失態,何晴羞赧不已,不好意思道:“怎像個鬥氣的小孩子似的喝成這個模樣。”
趙青山注意到,何晴經常會用“小孩子”來形容她所熟悉的人,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好像她的朋友們做了什不太符合年齡的事情,都是能輕易理解和原諒的,這足以證明她是一個很大度的人。
趙青山的伯父,也就是“班花”趙圓圓的父親也是一個出了名大度的人,具體到什程度呢?
有一次伯父伯母在鄉政府辦理證件,發現伯父的身份證沒帶,各種各樣的證件都要以身份證為憑證的,沒有身份證就沒法辦。
本來正是忙農活的時候,上一趟街又得走十來地,伯母當場就發飆了,又是踢又是捶的,還拍了一巴掌,伯父那是擋都擋得小心翼翼,更別說來一場夫妻對打了。
伯母打完了罵完了,臨了把手伸進口袋,順手摸出了一張身份證。
當時趙青山也在場,那時才十一二歲的他都覺得場麵很尷尬,因為在場的不是三五個人,而是四五十號人打底。
“這婆娘會不會被揍死?”
這是當時很多人的想法,因為趙青山的伯父看上去老老實實,也從不和鄰居起爭持,可實際上他是有前科的,八幾年的時候買豬的屠夫在稱上做了手腳,被發現了還凶他,結果生**進了縣城的醫院,鄉的衛生院壓根就不敢接,生怕那人就死在衛生院了。
剛才還大發雌威的伯母當然也怕了,擔心得想哭又討好的陪著笑。
“回家再跟你算賬。”伯父沒當做什也沒發生,很有威嚴的說了一句。
這就是伯父全部的“清算”了,回家之後便再也沒有提及此事,很多男人靠自己的女人給自己賺麵子。
我女人漂亮我是不是有麵子?
這當然無可厚非,然而多的是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施展拳腳為自己賺取麵子,甚至以武力來決定家庭地位。
伯父的這種大度是對自己妻子的照顧,他能不能當場打回去?當然能,而且以鄉下的習氣,把撒潑老婆打一頓算不得什大事,甚至於在那種情況下,伯母都已經做好挨打的準備了。
所以說,這樣的大度是一種自律,是一種克製。
何晴的大度不一樣,她把自己的道德標準定的很高,又不會像自詡為道德君子的人那般在以高標準要求自己的情況下,同樣以高標準要求他人。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顛簸不破的大道理,可己所欲施於人就不對了。
別人踩了她一腳,如果不是很嚴重,她不會擋住別人要求其道歉,可是當她不小心踩了別人一腳的時候她一定會道歉。
她的大度是源於她的教養和學識,而不是生活逼迫她去大度。
同時,她也不會要求別人去大度,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有些人做出這種“要求”時,往往意識不到這種要求本身就是不大度的。
這樣的何晴,很難讓一個了解她的男人不去欣賞和愛慕。
“幹嘛這樣看我?”麵對趙青山突如其來的深情眼神,何晴沒有絲毫意外的害羞了,連日來受到的調戲更是讓她擔心趙青山做出什少兒不宜的事情。
“我們結婚了。”趙青山凝視著,有點深情道。
幹嘛呀?怎有點像表白的感覺?
何晴靦腆著,不答話,也不跟這個臭不要臉的深情對視。
“給點反應好不好?”趙青山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有點像撒嬌。
“我們是要討論‘結婚’是什意思嗎?”何晴思索著,很嚴肅的樣子。
“不是啊,我是覺得我們就這樣結婚了,難道你在之前就沒有仔細想想嗎?我很想聽聽你這段時間的心路曆程。”趙青山靠近了點,拉過妻子的一隻手臂抓在手中搖晃著。
“有你這臭美的嘛?難不成你以為你是靠外表征服了我?”何晴笑眯眯道。
“這話說的……有點傷感情了啊。”趙青山很是受傷道。
“不想說,會很肉麻。”何晴哈哈笑了幾下,隨後扭捏說道。
作為一個不那幼稚了的成年人,麵對婚姻當然會再三思考,看起來何晴對待這份愛情這份婚姻一往無前的樣子,可誰又知道她想了多少想了多久呢?
而她所表現出來的篤定,甚至很深刻的影響了她爸媽的態度,否則趙青山哪那容易獲得何父何母的認可。
肉麻?這就算是一個故事了。
趙青山說道:“你不是說今天外婆到你家了,你肯定要趕回去吃晚餐陪你外婆她們說說話,按理說我也應該去,可許沉魚這樣子肯定不方便和你一起回家,要不等她醒酒了我送她回去?”
何晴皺眉思考了幾秒,點頭道:“也好,我現在就要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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