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時隔半個多月,梁天又拉著黃金來“進貨”了。
特種車內,搬磚小能手趙青山一邊樂滋滋的忙活,一邊和梁天閑聊著:“國內市場給了你這大的信心,是不是提前開拓國外市場?”
“資金跟不上了?”
梁天嘲諷道:“你的腳步也邁得太快了,至尊寶要擴張要建設,你還動不動就玩十億級別的收購,安寧珠寶也沒少砸錢,我這個提款機超負荷運轉也跟不上你燒錢的速度。”
趙青山道:“別說的好像你養著我一樣,有本事咱們酒歸酒黃金歸黃金,您打哪來回哪去,油錢我也補給你。”
自己那幾家公司的動向,以梁天的層麵,想要了解太容易了。
而且毫無疑問的是,梁天肯定會以最近幾家公司的財務支出,去判斷他在千年古酒這樁生意上賺了多少錢。
任誰都會這想,你趙青山到處撒錢,這錢是從哪來的?
“壟斷就是牛逼啊。”
梁天陰陽怪氣的咂舌道:“這才幾句話啊,資本家的嘴臉就展露無疑,買賣之餘,咱倆就不能談點交情?”
趙青山混不在意道:“交情咱有啊,待會就請你吃飯,不過咱倆也就一頓飯的交情了。”
這話怎聽都不對勁,梁天思索半響,納悶道:“幾個意思?”
趙青山並沒有停下搬金磚的動作,雖然他現在完全可以提高幾十倍的效率,直接隔空控物三兩下就把全部兩噸多黃金丟進係統倉庫,但還是踏踏實實一塊一塊的搬著。
他和梁天的關係,貌似是利益共同體,彼此的信任都很高,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想,一旦梁天暗地朝自己捅刀子,自己是不是有足夠的底牌去應對。
所有有些東西,能藏就得藏起來。
從來寶劍都是不輕易出鞘的,隔空控物的手法用來在梁天麵前搬金磚,完全沒必要。
趙青山說道:“昨天韓鐵來找我了,上一次他是自己來試水,也就抱著從中間撿點便宜的想法,但這一次,他明確的代表了其他人。”
梁天倒是沒有多少驚訝,陰沉道:“韓鐵背後那多人,總會有人賊心不死的,韓鐵背後是誰露頭了?”
趙青山說道:“韓鐵叫他範哥,這個範哥應該是誰的代言人吧?說話硬氣得很,開口就說隻要我答應和他們合作,你這邊有他擺平。”
梁天立馬說道:“這件事你別管了,看誰擺平誰。”
既然如此,他也不會多問,因為他的本意,就是讓梁天頂在前麵。
如果梁天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千年古酒這大一塊肉,梁天也就沒資格吃。
反正千年古酒的價格,趙青山是不會降低一分錢的,梁天要是吃不上,也絕對輪不上韓鐵等人,有的是人等著接手。
梁天問道:“他們還在安寧?”
趙青山說道:“應該還在,都沒談幾句就動手了,那個範哥被我踢斷了幾根肋骨,你去那幾家三甲醫院找找就能找到人了。”
“你牛。”
梁天伸出大拇指道:“那家夥在京城都沒吃過這樣的虧。”
趙青山多嘴說了一句:“我不管他是誰,總之咱倆之間也把話先說清楚,你要是解決不了,自然會有人解決。”
什意思?另外找代理?梁天苦笑道:“咱倆就真沒交情了?”
趙青山沒好氣道:“沒交情我能把這話敞開了說?我不喜歡和不講規矩的人合作,所以肯定不會和韓鐵之流合作,你要是頂不住我隻能找別人,不過你也別硬頂,賺錢的機會多的是,不要把自己陷進去了,齊總那邊的形勢有所好轉,你還是安安穩穩的早點把齊大小姐娶回家吧。”
其實梁天也就是隨口一說,換做他是趙青山,一樣會選擇另外找一個盟友,一個跟不上自己腳步的盟友,有什意義?
要說做朋友,連盟友都做不了,做朋友就更是一句玩笑話了,別相互成為累贅,到頭來反而成了仇人。
所以趙青山的表態,貌似無情實則是極有情
義的,梁天放寬心,笑著說道:“日子已經定了,明年正月十二,放心,請帖肯定會送到你手上的。”
趙青山拱手道:“恭喜恭喜。”
——
下午三點,趙青山在萬通溫泉酒店的咖啡廳見到了自己的第一任秘書。
28歲的衛茜穿著很時尚,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大城市的風格,腳下踩著少有人同款的帆布鞋,牛仔褲針織衫配上一件快到膝蓋的棕色風衣,一塊並沒有什保暖效果的單薄絲巾,很好的點綴了整體裝扮。
她的身高略低於165公分,身材姣好,長相的話,也有80分的水準。
僅從外貌這塊而言,當個秘書是綽綽有餘的,哪個老板帶著她出門,都不會丟麵子。
寒暄客套,表達了老板對下屬的關心之後,趙青山便開始給這位秘書安排工作。
但在此之前,他們需要換一個地方,咖啡廳的生意還是不錯的,人多眼雜有些事情不適合在這談。
“我在安寧不會住太久,近段時間你的行程也比較多,幹脆就不要租房了,先住酒店吧。”
衛茜對此當然沒有意見,住酒店比租房方便多了,她笑著說道:“聽從老板的安排。”
趙青山吩咐道:“你先去開房,掛我的賬,住套房吧,如果有做飯的愛好,就選帶廚房的,你自己看著辦,開好房告訴我房號,有些事需要換個地方談。”
還沒來得及感歎老板的體貼和大方,後半句話一出來,衛茜的頭頂就猶如有一盆冷水潑下。
第一天報道,就想潛規則我?
難怪死妮子再三跟我說,就我這長相,當秘書就要有那種覺悟。
可是本小姐沒那個覺悟啊。
衛茜起身客客氣氣道:“趙總,我想我沒有能力擔任你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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