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人在門口那是給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鞘。
偏偏沒轍,該跪還是得跪。
遲柔柔回府後,讓鐵真把零嘴再給許伯送過去。
她回到淩霄院後,小雲汐已經回來了。
“肉姐姐,果真與你猜的一樣,那個柳姨娘……”
小雲汐在她耳邊細說了一陣,遲柔柔笑了笑,摸著下巴:“這柳氏還真是異常喜歡作死嚶。”
“不作死,就不會死呀……”
遲柔柔幽幽歎了口氣,端著茶杯小口啜著。
等她用完午膳後,事兒便上門了。
來的是柳氏身邊的那老嬤嬤,隻說柳氏行動不便,請遲柔柔去她院見一麵。
那語氣客氣恭敬的,與前些天的態度那叫個判若兩人。
“行動不便,那就杵拐,再不濟,你們這些人是做什的?”
遲柔柔嘲諷的睨著那老嬤嬤,“一個姨娘而已,也配我這嫡女親自去見她?沒點逼數。”
那老嬤嬤給臊的滿臉通紅,悻悻的回去複命。
柳氏在院子聽到老嬤嬤回來添油加醋說的那些話後,氣的是摔桌子砸板凳。
“那小賤人,我讓她猖狂!我遲早要讓她付出代價!”
“姨娘先別氣,眼下咱們先低這個頭,以後還怕沒機會收拾她?!”
“等著看好了!那小賤人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柳氏被人背著到的淩霄院。
這老娘皮一進門,登時戲精附體。
之前在自己院子罵的有多狠,這會兒對遲柔柔就有多親熱。
那一口一個二姑娘叫的,甭提多走心了,便是那謙卑的姿態也是擺足了的。
遲柔柔用著午膳,聽她一句句給自己分析利害關係。
“敢情你過來就是為給宇文家的人求情的?”遲柔柔明知故問道。
“二姑娘這哪話,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宇文閥權勢極盛,開罪了他們,對咱們沒好處呀。”
柳氏語重心長道:“大少爺雖立了大功,可畢竟……畢竟出了那事兒,咱們鎮國公府眼下不能樹敵呀!”
遲柔柔聽她一口一個咱們,一個鎮國公府,愣是給聽笑了。
再看她那一臉情真意切,嘖,以前怎沒發現這柳氏還是個演技派呢?
也是,若沒點演技,當年怎把她那糊塗爹給糊弄過去的?
柳氏說了半天,都沒見遲柔柔有什反應,這心窩火又忐忑。
她嘴皮子都要磨破了,這小賤人自顧自用膳用的歡啊!
遲柔柔吃的差不多了,把調羹一丟,便回屋,走時留下一句話:
“那就依柳姨娘的意思吧。”
柳氏聞言大喜,招呼著邊上的老嬤嬤和其他下人,讓他們趕緊背著自己出去。
宇文卓在督察院遭了一夜酷刑,本就是強弩之末,今兒又被百姓圍毆暴打。
一個溜雞逗狗為樂的二世祖沒可那強健的身子骨,跪了這大半天,眼看撐不住就要撅過去了。
宇文彥博不好在鎮國公府門口守著,坐在不遠處的馬車,也是心急如焚。
正這時,鎮國公府的門終於開了。
卻是一個華衣美婦在下人攙扶下,走了出來。
不曉得那婦人究竟說了什,宇文卓跪著的身影一下子軟了下去。
“怎回事?!”宇文彥博急忙下了馬車。
守在鎮國公府門口的的宇文家隨從已將宇文卓給扛了過來。
“你們將人扛過來作甚!”宇文彥博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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