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彥博便是宇文洲?!
李月娥臨死之前都心心念念的那人!
禦淵和遲柔柔先前有過許多猜測,這李月娥同宇文洲會是什關係,不曾想竟是母子!
而李月娥竟然是宇文彥博的生母!
遲柔柔在門外吃著‘瓜’,真真是沒想到這宇文家的老二命運如此多舛。
簡單點說便是,僵屍不孕不育。
為了宇文閥子孫能綿延不息,宇文彥博他爹不願為僵,就成了宇文家開枝散葉的工具,李月娥便是這工具之一。
宇文長生最為嫡長子,被老不死轉化成了紅眼。
宇文彥博因為腦子還算不錯,成了明麵上的掌權人,實際上隻是個傀儡。
至於宇文誌鴻嘛……大概就是所謂的可有可無替補選手了。
幾十年的兄弟情誼全是假的,現在真相大白,宇文彥博對宇文閥可謂是恨之入骨。
他的人生,就是一出虛偽至極的戲。
親人、骨血……皆是騙子,他當了幾十年的傀儡竟全然不知!
遲柔柔推門進去,屋內的談話戛然而止,
她拿出李月娥臨死前塞給她的玉佩,交到宇文彥博手上。
宇文彥博怔了怔,在懷摸索了一下,拿出了另一枚半月形的玉佩,兩個玉佩合在一起,變成了完整的玉壁。
“這玉佩你從何處所得?”
他看向遲柔柔。
“李月娥的遺物,她死前仍還記掛著你。”遲柔柔撇嘴道,“兜兜轉轉,沒想到你就是宇文洲。”
“她死了……”宇文彥博怔住了。
他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死了也好,總比變成怪物或者要好。”
遲柔柔沒什反應,倒是遲玉樓翻了個白眼。
禦淵卻是冷笑了一聲:“怪物又如何,這世間有多少人活的還不如怪物清醒,人麵獸心的難道就少了?”
宇文彥博下意識的朝遲柔柔看了眼,挪開視線道:
“話是如此,可那怪物以人血為食,終究已非我族類。”
禦淵冷哼著,眼神漸冷:“你沒死,看來還真是宇文長生心慈手軟了啊。”
屋內氣氛緊張。
姬玉衍適時開口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想想如何對付宇文閥的那隻遊屍吧。”
“先把這家夥帶去藏嬌園吧。”遲柔柔道:“宇文閥不會讓他活下來的,早則今夜,遲則明日,必定會有動作。”
她說完看向遲二狗:“你回去告訴大哥一聲,就說藏嬌園有些事,今夜我就不回去了。”
“啊?又讓我跑腿?我不!我也要呆在藏嬌園。”
遲柔柔直接給了他一腳,“你就不會半夜偷溜過來?!”
二狗子撇了撇嘴,這才同意。
姬玉衍點了點頭,“如此也好,今夜若有事,咱們前後也好有個照應。”
遲柔柔聞言卻是笑了起來,意味深長道:“看來二殿下的新園置在此處,並非是巧合嚶。”
“世間的巧合,大多是有意為之,的確是因為二姑娘,本王才在此置辦了宅子。”
姬玉衍沒有遮掩什,笑道:“你不願與我為友,我也隻好自己主動些了。”
“主動也沒用。”禦淵開口道,冷冷睨向姬玉衍:“這事,她說了不算!”
“我交朋友,我自己怎說了不算了!”
遲柔柔挺起小腰板瞪著他。
禦淵走過去,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我和你姐先回藏嬌園,你把宇文彥博帶過來!”
禦淵給二狗子留下話,直接拽著遲柔柔離開。
遲玉樓滿臉不爽,轉頭就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宇文彥博。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吧?
“二殿下,那這人我就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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