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鍋砸的又脆又響。
禦淵看著阿柒那頭豬!
你傻的嗎?
本君讓你打鐵真,又讓你現在動手?!
動了手你還當場就把爺給賣了?
他眼神中的殺氣還沒釋放太久,遲柔柔的眼刀子就來了。
“爛芋頭,你幾個意思?”
她滿臉煞氣,開始魯袖子了。
前腳和她表白,後腳差人揍她的手下?
爛芋頭你這操作可以啊?
是準備等老身拒絕你之後,給我來個現場打臉嗎?
準備的夠充分啊!
禦淵心神一凜,心道要完!這好事兒全被阿柒這豬隊友給攪合糊了。
他深吸一口氣,滿臉正氣皺眉道:
“本君好端端的打鐵真作甚?”
“你休聽阿柒胡言亂語,定是他看鐵真日子過得太好,心生妒忌!”
說完,他一腳揣在阿柒那翹臀上,厲斥道:
“糊塗東西!爺平日虧待你了不成,心胸竟如此狹隘!”
阿柒那個冤啊!
二爺你這是要冤死我啊!
明明就是你讓我打的嘛!
在禦二爺那似要殺人掘墳的眼神下,阿柒委屈的閉上了嘴,抽了抽鼻子道:
“嗯哼,都怪卑職小氣,看不慣鐵真兄弟跟著遲二姑娘享福。”
阿柒說著,往遲柔柔身上拱了拱。
“二姑娘,千錯萬錯都是卑職的錯,你千萬別錯怪二爺,有什氣就往卑職身上撒吧。”
這話說的……
一大股醬香綠茶味兒。
遲柔柔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瞪向禦淵:“好端端一人被你糟踐成什樣了?”
“自己黑心肝還讓下屬給你頂鍋,爛芋頭你的臉呢?!”
禦二爺頭皮繃緊,上頭不已。
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什?
“吃肉肉,你聽本君和你解釋……”
“解釋個屁,自個兒與你的小嬌柒解釋去!”
遲柔柔呸了他一聲,跳上馬車,回頭怒瞪著他:“這事兒我和你沒完!”
禦淵聽到這句話,頓時滿意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就希望這小肉肉與他沒完沒了最好。
“你說什?”遲柔柔有種中了這廝奸計的錯覺。
“沒什,今兒不早了,明兒天亮了你再來找本君沒完。”
禦二爺一臉誠懇道:“禦王府的大門永遠對你敞開。”
遲柔柔一言難盡的看著他,這爛芋頭腦子瓦塔了?
無辜挨揍的鐵真坐上馬車,幽怨的瞅了眼禦淵和阿柒。
他招誰惹誰了這是?
等馬車從巷子出去,走遠了之後。
禦二爺告別的手放了下令,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陰惻惻的看向阿柒。
“你還挺會賣主的啊……”
“卑職愧不敢擔啊。”阿柒略有幾分羞澀的撓了撓鼻子,猶不知大難將至:
“二爺,卑職瞅著二姑娘挺生氣的,還說要和你沒完呢。”
“她後麵定要找你麻煩,就不用你再想著法兒忽悠她出來見麵了!”
禦淵聽著便笑了,是在他身邊待久了不成?這小子的臉皮也修煉了出來?
“是啊,她可不是要和爺沒完嘛……”
禦淵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著阿柒。
“你這般有才,跟在本君身邊真是屈才了。”
“二爺這是哪話,卑職愧不敢擔!”
“明兒你還是入宮吧,去篡了那太監總管的位,以後大內任你行走。”
禦二爺說完,一腳把他踹了個狗吃屎,扭頭就走。
阿柒摔得灰頭土臉,爬起來後趕緊追上去,當場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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