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昨兒半夜翻牆回的府。
那一身狼狽,真真是丟人現眼。
活了兩輩子,光棍了一千多年的母胎單身痛失初吻,驚慌失措的一腳跺爛了馬車。
真是說出去都要笑死個人嚶!
還好禦淵不在場,否則遲柔柔的老臉真要沒出擱了。
折騰了大半宿,到了天明。
遲柔柔趴在床上,雙手托腮,還維持著昨兒上床睡覺時的那個姿勢。
要不是遲玉樓來叫門,她估計還在發呆呢。
見鬼的!
她居然憨了一晚上!
想了一晚上的爛芋頭!
遲柔柔羞恥的起床,深吸了好幾口氣,重新恢複平日的‘甜美可人’,笑眯眯的打開門,迎接自家傻狗老弟。
遲玉樓站在門口,一言難盡的看著她。
“請問你昨夜與那禦敗類幹了什齷齪事?”
遲柔柔臉色唰的沉了下去,“你想投胎?”
二狗子指著她的臉:“自個兒照鏡子看看你那嘴角,都要翹上去和太陽肩並肩了!”
遲柔柔立刻馬上強行讓自己的嘴角撇下去。
色厲內荏瞪著他:“在胡說八道,我打得你連大哥都認不出來!”
遲玉樓一個勁兒搖頭。
“哦喲喲,遲柔柔你和那爛芋頭鐵定有事兒!”
“你昨兒後半夜才回來,回來後你在屋子鬼哭狼嚎又是嚶嚶嚶又是哈哈哈的幹什?”
遲玉樓皺眉道,昨夜他差點以為她發癲了呢!
遲柔柔表情有點僵硬,眉頭跳了會兒舞。
她沉默的間隙,遲玉樓還以為這事兒就要翻篇了呢,正準備和她說正事。
哪知道她忽然發難,一腳踹他肚子上,差點沒把遲玉樓喝的隔夜雞血給噴出來。
“呼……舒坦。”
遲柔柔吐出一口濁氣。
叉著小腰,看著自家二狗,“說吧,來找你國色天香的二姐有什事?”
遲玉樓捂著肚子,痛的額頭青筋直冒。
他的內髒鐵定移位了。
要不是他是僵屍,估計這一腳下來他已經鳥朝天了……
毒婦啊!
禦敗類趕緊把她給收了吧!
遲二狗咬緊牙關,深藏內心怨與恨,呲牙咧嘴的站起身,瞪著她道:“大哥的事你還搞不搞?”
“當然要搞了!”
遲柔柔打起精神來,“你試探過大哥口風了?大哥怎說的?”
“你還有臉說,昨兒我去大哥屋,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大哥就先和我說起親事來了。”
遲玉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說什遲家不能後繼無人,我這歲數也能娶妻了,準備給我指一樁婚事。”
“我還敢留在探大哥的口風?”
遲玉樓一臉悻悻,倒是遲柔柔麵色古怪,“好端端的給你指什親,大哥這分明拿話堵你呢,難道他是聽到什風聲了?”
“反正我沒走漏消息。”
遲玉樓趕緊搖頭。
“那天霜華被我領進來時許多人都瞧著了,怕是大哥也知道了。”
遲柔柔撇嘴道,看著樣子大哥怕是不想她和遲玉樓多管閑事。
昨夜爛芋頭與她說了赫連閥的事,遲柔柔心也有了計較。
大哥與赫連般若之間的關係,比她原本設想的還要複雜些。
“那這事兒咱們還管不管?”
遲玉樓盯著她。
遲柔柔托腮想了會兒,“待我先見過赫連般若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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