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般若’的出現詭異到了極點。
遲柔柔不知她要做什,但麵上還與禦淵一唱一和的演著戲。
遲重樓也有所感覺,配合著兩人演出。
當‘赫連般若’那句話脫口而出時,遲柔柔心竄起疑雲,這黑眼女人說的‘那個女人’又是指的誰?
還有別的人喜歡她大哥?
遲柔柔摸不準這婆娘想幹嘛,陰戳戳的跟著自個兒回家,躲在邊上吃瓜看戲,她什惡趣味?
遲柔柔一直防備著著黑眼婆娘。
嘴上與禦淵對噴也沒閑著。
就見‘赫連般若’一直笑眯眯的盯著遲重樓。
原本隻是隔了一段距離看著。
忽然,她朝前邁進了一步,越過遲柔柔整張臉朝遲重樓靠了過去。
那一瞬,遲柔柔頭皮都拉緊了,完全顧不得那多。
她對著禦淵大聲一喝:
“爛芋頭你這王八蛋,你敢凶我!我才不嫁給你!”
說完她抬起一腳,正好從‘赫連般若’邁開的腿中穿去,一箭雙雕春風殺掃了她不說,還掃了禦二爺。
‘赫連般若’渾身一僵,扭頭那森然的目光狠狠瞪向遲柔柔。
女人遭此一擊,雖不至痛的哭爹喊娘,但那是真羞恥啊!
遲柔柔臉上還維持著凶神惡煞,瞪著禦淵,仿佛不覺‘赫連般若’吃人的目光。
禦二爺遭受重創,身殘誌堅。
在‘赫連般若’轉頭看向遲柔柔的瞬間,他老人家靈機一動。
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對著‘赫連般若’的後腦勺嗤一下就砸了過去。
一,遲柔柔見‘赫連般若’的烏雞眼瞪大了,然後……她兩眼一翻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在她暈倒的瞬間,她的身影出現在了遲重樓的視線內。
“般若?!”
遲重樓神色一變。
遲柔柔顧不得喘氣,沒讓遲重樓靠近她,趕緊用黑鎖將赫連般若給完完全全的捆紮了起來。
“一會兒再說,咱們先出城!”
遲柔柔顧不得給遲重樓解釋,趕緊給禦淵使眼色。
禦淵上前拉住她和遲重樓的手,身影頃刻從城中消失。
城外。
四道身影出現在密林中。
遲柔柔吞了口唾沫和禦淵對視了一眼,忍不住道:“你真下得去手啊!”
禦淵扯了扯嘴角:“準備砸你來著,誰讓她擋在中間!”
老實說,他也沒想到‘赫連般若’會這脆皮!
剛剛遲柔柔害怕她對遲重樓不利,借著演戲為名阻攔她。
禦淵又怕她對遲柔柔不利,這才來了個茶壺砸頭。
結果卻有點出人意料。
這會兒不斷有血從黑鎖滲了出來,可想而知,禦淵剛剛那手下的有多狠……
遲柔柔真懷疑‘赫連般若’的天靈蓋是不是都被他給砸碎了。
否則,那個‘黑眼女人’的意識怎會這輕易就消失了?
到底用了多大手勁,估計隻有禦二爺自己才知道!
遲重樓臉色陰沉,若不是相信著自己妹妹,估計在禦淵動手打了赫連般若的那一刻起,他就撕破臉下狠手了。
“到底怎回事?”他握緊拳沉眸道。
遲柔柔看著他的臉色,心知此事也不能再瞞了,須得快刀斬亂麻。
“大哥……般若姐她成了容器……”
容器?
遲重樓一瞬驚疑後,瞳孔猛地縮緊,血液如在逆流。
所謂容器,豈非就如淮州城的那個黑眼女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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